“哦!”秦轩疼得一阵怪叫:“美女,你做啥?”
“谁让你钻我被我的,我说过会要你好看!”陈颖儿傲娇的说。
“是你钻的我的被窝好不好?”秦轩苦着脸,很委屈的说。
陈颖儿一看,果然她的被窝在一旁空着,她的脸红的很苹果似的:“少装蒜,我还不知道你,一定是做的手脚!”
嗯对,就是这样,她怎么可能钻秦轩的被窝呢?她才不会呢。
“你是女人,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喽!”秦轩没和陈颖儿理论,和女人讲理,输的永远是男人。
洗漱之后,陈颖儿对秦轩说:“吃了饭你陪我回家一趟,我当年走的时候比较匆忙,什么都没拿,我去找找我妈遗留东西还在不在。另外,那块地毕竟是他的,我想从他手里买回来!”
秦轩笑着说:“我想他会答应的。”
从房间里出来后,旅馆老板殷情打招呼:“两位睡好了吗?”
“睡得好不错,早饭都有什么?”秦轩问道。
“包子,混沌,稀饭,豆浆油条什么都有,你们想吃什么我立刻给你们弄来。”旅馆老板说。
“包子稀饭。”陈颖儿说道。
没一会儿,旅馆老板亲自把东西端了上来,跟伺候大爷似的,很多人都奇怪,莫非这两个人是旅馆老板城里的有钱亲戚?
吃了饭,秦轩陪着陈颖儿回到了家。
村里的人一家比一家过的好,与的还住上了二层小洋楼。但林老六却越过越差,家徒四壁, 能卖的都卖了,别说之前的东西,哪怕是一件像样的衣服,一套像样的被褥都没有。
想想当年她跟着母亲刚嫁过来的那几年温暖的小屋,在看看现在破的不能再破往下掉渣的强,房间里还散发出一种没霉味儿,,陈颖儿心里有些伤感。
本来温馨的家,都是因为林老六染上了赌博才变成了这样,赌博真是害人不浅!她心里对自己说:绝对不让自己的男人赌一分钱!
陈颖儿走到了当年放杂货的一个房间里,那个时候暂时用不着的东西和能卖钱的废铜烂铁母亲就会放在这里,现在这里别说废铜烂铁,就是破烂都没有,只有一层厚厚的灰。
陈颖儿找了好半天,都没找到可用的工具。最后从随身携带的包包里拿出了化淡妆用的比,在一块青砖的划拉。
“你妈给你留给的东西在这里?”秦轩好奇的问。
“我妈知道林老六染上了毒瘾之后,就把我姥传给她的一对镯子埋在了这里,说是留给我做嫁妆。当年为了这对镯子,我妈没少挨打。”
陈颖儿把用红泥土黏住的青砖刨了出来,总共四块,下面有一个四方的小坑,坑里有个盒子,用布包着。
陈颖儿蹑手蹑脚的把盒子拿了出来,盒子还是新的,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对玉镯。
早年间,每个母亲都会给女儿准备一些玉镯,玉簪做嫁妆。就算是最贫困的人家,都会给女儿打造一对镯子。 或铜的或银的,或者石头的。
陈颖儿的母亲留给她的玉镯虽然只是普通的玉石打造的,贵在这是母亲对女儿的心,这是母亲留给女儿唯一的遗物。
盒子里还有两张老照片,是她母亲刚刚嫁给林老六那年,一家人去县里的照相馆照的,一张是一家三口的全家福,林老六疼爱的抱着只有六岁的陈颖儿, 一家人的脸上都带着笑容。
一张是陈颖儿和她母亲的合照,那时候照一张相的钱足够他们一家人吃好几天了,但林老六那时候很体贴,特意拿出钱让他们母女单独照了一张。一对玉镯,两张照片,就是是母亲留给她 的遗物,母亲在临终心心念的,是她将来家人,是希望林老六能够戒赌,一家人回到从前的快乐时光,可惜,后面一个愿望永远都不可能实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