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你怎么了?”华裳一脸的茫然,眸子里还夹杂着几分害怕,“怎么突然发那么大的火?”
“那两个小混蛋跑了,我怎么能不生气?”慕容泽恼怒的开口,“他们怎么能跑了?”
气死了!
他们俩小混蛋跑了,那他和苧儿要怎么办?
当然,这样的话,慕容泽是不能说出口的。
本来在别人的心目中,他慕容泽和苏芷苧就是皇上和皇后,他们管理国家,那就是明正言顺的事情。
要是突然让慕容绵和墨溟渊即位,把国家政权交到他们的手中,在别人看来,就有那么点名不正言不顺了。
所以这事儿,要是被别人知道了,只会说他们两个做的不对,绝对不会说慕容绵和墨溟渊跑的不对! “裳儿,父皇只是气那两个小兔崽子直接跑了,都不给我和你母后说一声,所以很生气,不是对你发火。”慕容泽意识到自己吓到了华裳,忍不住的开口说了一句,可以放缓了声音,希望华裳可以不要
被吓到。
华裳应了一声,点点头,“裳儿明白了,仔细想想,姐姐和姐夫这点做的也的确有点不对,他们明明都已经进宫了,要走就走了,可怎么能不和你们说一声呢?”
“当时他们还一副难受的模样,说是要去方便的!”祁玉也一副被骗到了的模样,气呼呼的道,“难不成,他们是故意的?”
“可是之前,他们也好好的啊……”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
大家七嘴八舌的说了起来,一个个都恼的不行。
见大家都这样,慕容泽也没把怀疑的种子放在大家的身上。
就算他知道了,又能怎么样?
速度不如人,那也只能认命了。
“啊,对了。”华裳好像突然想起来什么,又从身上拿出了一封信,递给慕容泽,“这是我出门前,姐夫给我的,他说让我出宫的时候,把这个交给你。”
“出宫?”慕容泽的脸色黑了起来,“他们两个都跑路了,你还要住在溟王府吗?好歹你也是朕的公主,住在皇宫里不行啊?非要住他们那两个小兔崽子的溟王府?”
慕容泽现在一想到慕容绵和墨溟渊的名字,就气不打一出来。
本来是该被他算计的两个人,结果却金蝉脱壳跑了,他那心情怎么能好?
接过华裳递过来的信封,慕容泽的表情有点凝重。
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看。
他有种预感,自己要是看了的话,一定会被气的更厉害的!
这样想着,他的手就已经把信封给打开了。
亲爱的父皇,见字如面。
在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们已经离开了京城,奔向……唔……自由广阔的世界里。
父皇,你想要算计我们为你做牛做马,然后你和母后去双宿双栖,想的美咧,所以察觉到不对劲,我们就立刻开溜啦,要怪就怪你太拖延,今日的态度也与往常不同。
俗话说的好,事出反常必有妖。
我们才不会被你算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