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在手心写了个字,一起伸到中间来。
魏斌和赵礼手里的都是关统,而徐庶手里的是马承,庞统手里写的是,赵广。
徐庶看了看庞统,咧开嘴乐了,“老庞,可以啊,这么激进的想法都想的到。“
庞统翻了翻白眼,“我知道你要写马承,我偏不写,咱俩打个赌。”
“好啊!赌什么?”徐庶来劲了。
庞统面带狡诈的笑着说道:“我要赢了,你老徐把压箱底的秘术给我讲讲。”
徐庶连连摇头,“我不懂你们那些邪门歪道,我只会看看天象,你那阴招我可不会。”
“我那怎么就阴招了?我也打胜了啊!你睁着眼说瞎话吗?没有其他无辜之人受害啊!”庞统非常不乐意。
魏斌和赵礼都乐了,魏斌听徐庶又嘲讽庞统的阴风,正要开口,突然心中感到一阵烦闷,和之前那次很是类似,最近几天一直没怎么犯,可是这会儿又出现了。
徐庶看到魏斌的表情似乎突然一凝滞,就问道:“将军,没事吧?”
魏斌深呼吸了几次,摇摇手说道:“不碍事,我昨晚可能睡落枕了,浑身不舒服,没事没事。”
徐庶奇怪的看了看魏斌,只能点头道:“将军,有什么事情尽管说,我和老庞都会帮你想办法的。”
其实魏斌昨天晚上大有进益,因为他这几日一直在研讨赵礼对阵时的招式,想到高兴的时候甚至会即兴比划几下,如果不是目前赵礼有伤,真的都想和赵礼切磋一下他的夺魂枪法了。
魏斌也没有忘记修习那本卧龙策中的养气功夫,虽然这么多天过去了,他还是没有感到这册子里提到的一些修习的结果和现象,当然有的时候心中突然产生说不出是燥热还是烦闷的感觉时,打坐一会儿都能加以控制,睡一觉起来那感觉又消失了。
估计是频繁的受伤,导致什么地方转错了筋吧,或者是在都城时哪个狗日的给我下毒了,幸亏老子有这护体神功。。。魏斌一直这么胡乱安慰着自己,也就这么过来了。
想到这,魏斌心里舒畅了不少,对着徐庶说道,“军师,我对你们可是知无不言,就是下次你们要放什么奇奇怪怪的招数或者一些不堪入目的诡道时,先提前通知通知我好么。”
魏斌说到这就不由自主想起徐庶在子午谷放羊的事儿,居然真的把那么多人的衣服给扒了。。想想就吓人,搞得无当飞军都快没换洗衣服穿了。所幸这些蛮子老爱赤裸着上身,画着很多奇奇怪怪的纹身图案,权当是衣服了吧!
言归正传,魏斌虚心的问两位高人,“我和赵礼都觉得是关统出战,为何你们觉得是马承和赵广呢?”
庞统抢先说道,“我替徐军师说了吧。马承是马孟起的儿子,赵广呢,是赵礼的兄长。两位明白了吗?”
赵礼摇摇头,“马承的话我可以理解,他是马岱的侄辈嘛,帮叔父出气也是应该。只是我兄长怎么会来阵前呢?”
魏斌看了看赵礼有些忧虑的脸说,“老弟,你不会是。。打不过赵广吧。”
徐庶这时也收回不正经的表情道,“赵将军,这也是我们想和你说的,如果是赵广和马承中间的一个和你对敌,你有几分把握?”
赵礼纠结的想了半天,缓缓道,“马承我不清楚,但至少我已看过他们绝命枪的大致路数,我想应该在五五之数。如果是我兄长。。”
说到这赵礼没往下说了,见另外几人都关切的等着自己的答案,无奈继续说了句,“可能最多也就二八之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