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怎么敢不听?
知道鸿栗的心思,司浩辰倒是没说什么,墨昕澜来见许月如,这是迟早的事,毕竟有些仇恨积压在心里,会让人食不知味,寝食难安。
见许月如,收拾许月如……
这一天,墨昕澜等的太久了。
只是,司浩辰没想到,墨昕澜这么心急,甚至连休息一晚都不愿意。
眉头微蹙,他低声问道。
“进去多久了?”
“大约四十分钟了,”鸿栗看了看表,快速回应。
司浩辰听着,微微点头,“你们留两个人,在外面守着,其他的人该去休息就去休息,想吃东西就去吃东西,这里交给我。”
“头儿,这算不算拨云见日,守得云开见月明?”
工作的时候休息……
这真是百年难得一见啊,太特么爽了。
听着鸿栗的话,司浩辰嘴角微扬,脸上缓缓露出一抹邪笑。他的大手,轻轻的拍了拍鸿栗的肩膀。
“忘了重点说了,刚刚的那条命令,对你无效。”
“无效,不是……头儿,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我的意思是,你得一直在这守着,等待命令,随叫随到。要是关键时刻找不到你,看我怎么削你。”
凛冽的说完,司浩辰快速往里走去。
看着他的背影,鸿栗一阵瘪嘴。
“就知道,这种好事,不可能有我的份。生活,总是这么残酷,心里苦啊。”
鸿栗碎碎的念叨,跟个怨妇一样。
身边的兄弟听了,不禁笑他。“栗子,别碎碎念了,跟个娘们似的。澜姐来的时候,浑身散发着杀气,四十分钟,足够她把许月如折腾个半死了。要我看,你有这碎碎念的工夫,还不如赶紧去准备一下手术用具,急救措施啥的。别一会
儿来不及抢救,就让许月如嗝屁了。”
“废话真多。”
白了那人一眼,鸿栗心里拔凉拔凉的。
事实已经那么残忍了,何必还要说出来?兄弟,果然都是用来伤害的。
被鸿栗嫌弃,那人笑的更得瑟了几分。
“得了得了,不招人待见,我也就不在你面前烦你了。听说,不远处有家烧烤店,新开张的,烧烤师傅的手艺特别的好,兄弟们,咱们去吃啊?”
“走走走,吃吃吃。”
“我也去,赶紧的赶紧的,抓紧时间。”
“我说你们,能不能低调一点,没看栗子的脸都黑了吗?咱们这苦尽甘来,可以疯狂潇洒了,他的苦逼可还没结束呢。”
“人说:低调,是最牛逼的炫耀。赶紧……低调低调。”
“哈哈哈……”
一群人,无视鸿栗黑沉的脸色,他们嘻嘻哈哈的你一言我一语,一阵得瑟。
鸿栗冷眼看着他们,恨不能动手抽人。
“赶紧,滚滚滚……”
“得嘞,我们低调的滚了,回见啊您呐。”说着,一群人三三两两的,快速离开了。
鸿栗看着他们消失,不禁叹气。
苦命的他,等着吧。
……
审讯室。
司浩辰到了这,还没推门,就隐隐听到了一阵笑声。
只是那笑,没有丝毫的欢乐可言,相反,它包含了无尽的痛苦。笑声跌宕,每一声大笑里,都糅合着痛苦的嘶吼,以及撕心裂肺的呻吟。
那是痛到极致的一种自我释放。而这笑声,来源于……墨昕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