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镜听见这话，浑身上下透着寒气。
这丫头居然将他的话原封不动地还给他！
浑身上下湿漉漉的，还有些黏黏糊糊，不太好受，夜镜看着顾莹莹眼中的不屑，脸色有些青黑，松开了他的手。
他低着头一直看着眼前的小女人，眼神透着复杂的光亮，原以为对方会用这个借口对他上下其手，没想到这丫头的技术极其熟练，比他自己的速度还要快。
紧接着是外衣，鞋袜。
最后只剩下紧贴身子的白色锦袍。
“好了，你可以沐浴了。”顾莹莹伸手将夜镜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肩膀上，用尽全力将他放进了水桶中，忍不住吐槽道，“看起来这么瘦，没想到这么沉！”
夜镜没有出声，一抬头就看见她额头上渗出的汗珠，长长的睫毛在空中蒲扇着，精致的鼻尖下是樱红色的唇，因为使力的缘故，紧紧地抿咬着，泛着血色。
顾莹莹将夜镜放进水桶之中，才气喘吁吁地做跪在木桶边上。
双眸稚气清澈，与以往看见的那些妖媚女子完全不同，因为木桶周围的水蒸气，看着她也透着一丝朦胧，白皙的双颊粉似桃花，柔嫩地泛着光亮，嫩得可以掐出水来。
夜镜皱皱眉头，将视线转移到一边。
“好了，你慢慢洗，我去看看东院有没有做早点，一会给你带过来。”顾莹莹说完起身离开，快要走出房间的时候折回来道，“别泡太久，对身体不好。”
“……”
夜镜想要说些什么，对方已经离开了屋子。
顾莹莹到了东院，所有人都已经整装准备出发，她赶紧走到温岩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