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就是给王爷送画的？”白鸽完全摸不着头脑。
绯鹤皱了眉头：“玉石俱焚？这是在......”警告王爷。
她没说完，但是凤倾却是听懂了。
瞥了绯鹤一眼，也不知道是不是重生以后自己的性子变了许多，导致她看白鸽绯鹤都觉得与前世所不同。
前世这两人一直都在暗处，直到后来凤倾登基为帝，因为忠心耿耿被封为御前侍卫，但是都是沉默寡言的，当然也看不出什么性子，更看不出聪明与否了。
她笑：“你倒是比她聪明。”笑瞥了一眼白鸽，“不过还是没说错，本王说了，这人没有恶意，大概还想跟我们结个善缘。”
她嘴角露出一丝笑意，绯鹤和白鸽还是不懂。
凤倾也没有不耐烦，反而拿起那巴掌大的方纸，靠近鼻尖，吸了一口气，才缓缓道：“寻常人看见了，怕也会以为这是警告，玉石俱焚。然而你们却忘了，倘若这美玉不是指的王府，而是一个人呢？”
“美玉......人......”绯鹤被引导着深思了一会儿，“美玉，瑾瑜！颜瑾瑜！”
凤倾点头：“孺子可教。”
“王爷，属下听明白了您的意思，但是却更糊涂了。”白鸽倒是不耻于发问，“可您怎么就能确定是颜瑾瑜颜世子呢？”
“是花香！那纸上染的是栀子花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