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夏侯永离倒是主动笑着冲她道:“茵茵,我这句话说的好不好?”
德阳笑了,柔声道:“嗯,公子说得很好,做得也很好。”
夏侯永离立刻点头,接着又冲已经迅速站起来,脸色青黑的夏侯云泽道:“嗯,你说得也很好,做得更好!”
夏侯云泽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德阳轻笑一声,耐心的对夏侯永离道:“公子,这位是您的兄长,他已行了尊卑之礼,咱们也应该行家礼了。”
夏侯永离眉头一蹙,困惑的道:“我没有兄长啊!这人我不认识,为什么要行家礼?”
德阳:“……”
夏侯永离又补一句:“茵茵,我们的家不就在质子府么?家里没有这个人!”
总之,夏侯永离就是不愿起来拜会眼前的兄长。
夏侯云泽的脸色更沉,但他又无法与一个傻子计较,便将一腔怒火全都撒到德阳头上:“哼,我这位兄弟怎会连自家兄长都不认识了?你平日里都是如何教导的?”
德阳盈盈的凤眸微凝,她盯着夏侯云泽,淡淡地道:“瑾亲王此言差矣,本夫人是他的妻子,不是他的老师。哼,长兄如父,瑾亲王您都不曾来看过他,他又怎会认识您这位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