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真心这样以为,纵然她智谋无双,可终究无法周全的保护好自己,总是让他受制于人,她心里很难受,才发出这样的感叹,却不想会让他多心。
“云檀,是我不对,你别唾弃自己,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德阳偎在他怀里,轻声的安慰着他。
“其实我听得出来,你那位舅舅对你很好的,只是他不是善于表达的人,所以有些话不愿说得太直白。”德阳顿了下,又苦笑道,“没想到你是蛊王的外甥,若是知道,之前就不会那样对待果儿。你也是,怎地不明说呢?”
“唉,果儿又不认识我,再说我离开这么多年,谁知道蛊族现在的想法是什么?哪里敢轻易说出来。”夏侯永离叹了声,无奈的回答。
德阳静静的躺在他怀里,半晌才道:“我……刚才中了什么蛊?”
夏侯永离沉默着,不肯回答。
德阳眨巴着眼睛,越发好奇:“快说啊,反正族长已经说了会给我们救治,说一说又有什么关系呀?”
夏侯永离的脸色突然有些别扭,还颇为尴尬:“……情蛊。”
德阳愣了,情蛊?
“情蛊是什么意思?”德阳怔了许久才反应过来,她嫣唇微张,慢吞吞的道。
夏侯永离叹了口气,有些心虚的开口:“一旦中了蛊,就会对……对我忠心耿耿,若、若是再去想其他男人,就会……咳,总之……茵茵,我从来没想过要这样对你。”
德阳愣愣的看着他清冷中带着柔情的眉目,喃喃地道:“若是这样的话,不治也没什么的。你我是夫妻,就算没有这蛊,我还能去想其他男人么?”
夏侯永离面现惭愧之色:“对不起,茵茵,我没想到会变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