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五只嘿嘿笑着说不清楚。
德阳颔首,凤眼微眯,不知在想什么,半晌才道:“国师那边儿有什么动静么?”
钱五又笑道:“枯若非安一直按着枯若青青,不准她出门自找没趣,除此之外,倒没其他动静。”
德阳忍不住笑道,没好气的瞪着钱五:“你这是故意与我玩笑呢?她一个小丫头,难不成我还吃她的飞醋?只是想知道国师的意思罢了。”
钱五立刻答道:“国师倒没什么明白的表示,不过国师是个通透的人,想必很清楚太子妃您的意思,应该不会如纪大将军似的,想通过皇帝强压太子妃一头。”
德阳突然想起来:“是了,说到纪府,离纪抹彤出嫁也没几日了吧?”
钱五嘿嘿笑道:“就定在这个月底,的确没几日了。”
德阳点头:“你和采办的人一同出去一趟,置办些物什,给纪府送过去。”
钱五答应一声,又看了看周围,连忙又道:“太子妃,您在这外边儿站了这半日,仔细受凉,还是快些回屋吧。”
德阳叹了口气,微微摇了摇头,无奈的苦笑道:“怎地你们都把本妃想得如琉璃娃娃似的脆弱?”
钱五立刻笑道:“太子妃,您在太子殿下的眼里就是琉璃娃娃,放着怕碰了,捧着怕碎了,含在嘴里都怕化了,所以我们也只能当您是琉璃娃娃般照顾着。”
“贫嘴!”德阳忍不住红了脸色,凤眸圆睁的瞪他一眼,直瞪得钱五嘿嘿笑,她才抿唇一笑,转身回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