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阳笑道:“我在想,是谁出的主意,让她跑到这里来要金丝楠糕。”
夏侯永离冷笑一声:“不管是谁,终归是夏侯云泽想吃,否则她岂会巴巴的跑来,不顾颜面。”
德阳见他眼中露出几分不屑,便叹了口气:“女子难为,若是遇不上一个好人,大多都是这样的结局。”
夏侯永离月眸微闪,侧眸看她,笑眯眯的指着自己:“那我算得上好人吗?”
“你?哼,还有比你更坏的吗?”德阳站起来,简单利落的道,“装疯卖傻!”
夏侯永离被她堵得说不出话来。
此事也没当个正经事,德阳派人给纪抹彤送了三份金丝楠糕,就将此事抛诸脑后,继续忙她的事。
谁知两天后,洛华天雪和纪抹彤竟在府里撕打起来,连劝架的谢玉清都受了伤。这一下,大皇子走到哪儿都被问候,直气得他火冒三丈,无处宣泄。
就这么过了半个月,灾民越发的多起来,因着灾民多起来,原本施粥的人家都有些承受不住这样的压力,却因当初跟风设起了施粥的牌坊,又不能轻易撤去,只得硬着头皮继续,但那粥已不如原来的厚,每一勺都只见米汤不见米,和喝水也无甚区别。
当饥饿到生死边缘时,那些难民已顾不得许多,已经开始想着生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