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永离周身气息猛然沉凝,他眯着双眸,声音冷戾如冰:“他竟敢用这种方法逼你!”
德阳拽着他的衣袖,哭着道:“我没想到他竟是这种卑鄙小人!”
夏侯永离搂紧她,在她耳畔一字一句沉沉的道:“茵茵,总有一日,我会让他为今日之事,付出百倍、千倍的代价!”
德阳哽咽着点头,悲痛着道:“我与父皇的关系虽不是很好,但他毕竟是我的父皇,云檀,这次我一定得回去。”
夏侯永离叹了口气,无奈的道:“罢了,既然如此,待寿宴结束,你胎象稳定,咱们就启程。”
德阳沉默着点点头。
夏侯永离一直安慰着她,直到最后她哭累着睡着了。
第二日,德阳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
雪菱和紫蓉为她梳洗,她经过一夜的休整,也算缓过来些。
“怎地也不叫我?”她心情不好,说话也冲了些,“这个时候才去,岂不是让人笑话?”
雪菱也不敢如往常那般玩笑,听她责备,连忙小声道:“回太子妃,殿下说您睡得不安稳,怕胎象不稳,所以让您睡足了再起。”
“……”德阳沉默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