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阳挥掉他的手,皱眉道:“如今大军压境,秦子月似乎并不着急,看来他还在寻找你我的踪迹,你行事还是小心些,如这些消息,能减则减。”
她踏出房门时,夏侯永离长身玉立的站在院中思索,她就明白了。
“好。”夏侯永离应得利落,接着话题一转,笑着道,“你也少操劳些,现在只想着放松便是。”
德阳笑了笑,正想说话,突然哎哟一声,把院子里的人都吓得一哆嗦,夏侯永离更是跳了起来,两步走到她身边,紧张的问:“怎么了?”
见他如此紧张,德阳不由笑道:“瞧你这模样,紧张什么?就是孩子顽皮,踢了我一脚。”
这些时日,夏侯永离与她寸步不离,反倒有几分在质子府的感觉,颇为悠闲自在,晚间,她会躺在他怀里,诉说心事,他也会抚着她的腹部,似在抚着孩子。最近孩子动弹得越来越频繁,她夜间睡不好觉,他便会隔着肚皮教育孩子,也经常能看到那个没出生的小家伙总是调皮的踹着娘亲的肚皮,令他又气又心疼,直说等他出来就好好教训他。
此时见德阳这般,不由气道:“哼,这小子最好快些出来,我忍不住要揍他一顿!”
德阳皱眉:“胡说什么呢?”
夏侯永离不由自主的捋着袖子,愤愤然的道:“哪有胡说?这小子简直是无法无天,连我都舍不得碰你一下,他倒好,又踢又踹的,等他出来了,先跪祖宗祠堂再说!”
德阳听得目瞪口呆,而院落中的几人则已笑得东倒西歪。
最终,德阳只得叹气摇头:“又在犯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