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军开拔也需粮草。”夏侯永离知晓暮渊的意思,便悉心教导,暮秋的问题只要不涉及军事机要,知无不言,“就算是涪陵,在这里驻扎一月,也需得耗费难以计数的粮草,这些都得各国国内供应,运粮至此,自会耗费无数人力,面对无法艰险,等运来后,那粮草至少消耗十分之一,何况之前秦子月就设计断粮,亦曾火烧粮仓,我们各国也是举步维艰,再不开战就撑不下去了。”
所以,他们又怎会不同意?
暮秋哪里懂得这些道道,听闻后只觉毛塞顿开:“原来如此!只是在战场上时,一点儿都看不出来!”
夏侯永离浅淡从容的冲他笑了笑,兀自端起茶杯喝水。
暮秋一边嘀咕着,一边兴奋于自己得到的信息,他一直很好奇两军对垒,也颇想在军中训练一番,如何真正进了营地,他自是一时难以抑制自己的情绪。
夏侯永离也不管他,让他自顾自的玩耍。
这些他出来,并没带几人,他的伤一直没有养好,之前经过暮府一役,伤势发作,虽及时控制住,但毕竟伤及根本,只说了这会儿的话,他就有几分支撑不住。
谁知正值他合计着在帐中睡会儿,就见莫归进来禀报,说是越文宇和乌余前来。
夏侯永离苦笑,这是故意来找后帐呢。
暮秋虽不懂军事,却看得出夏侯永离的疲惫,因他是德阳的夫君,那也算是他的姐夫,所以他虽口中别扭不愿喊,心里已然接受,也开始关心于他:“你既然身子不适,今日不见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