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互相看了看,不明白夏侯永离什么意思,但对于他的从容淡定,几人莫名的信任。
攻城一日,三面迎敌,却无功而返,夏侯永离神色如常,乌余的脸色有些臭,越文宇的心思更不在攻城上,颇有几分漫不经心的味道,唯有涪陵国的将军进退不得,有些烦燥,想着自家太子还在城中,这样猛烈的攻城也不知对他家太子有无影响。
而秦子月亦若无其事的回皇城内苑休息,不理会百官惶惶心境。
对于今日的战与守,城内议论纷纷,有的说秦子月是战神,守城没问题,而夏侯永离名不见经传,也没带过兵打过仗,根本什么都不懂,只知道拿人命填埋。
这样的话自然也会传到城外,至于是谁暗中操控,也是不明而喻。
还有的说秦子月不懂守城之术,今日乱用火油,消耗城中储备,不过数日就会一扫而空,到时秦子月就会投鼠忌器,开城投降。
当然,这样的话也会在城内肆意传开。
德阳自从生产后,就一直留在暮府里修养身子,外边的事情也只有暮渊说与她听。
“秦子月的战神名誉可不是空得的。”德阳垂眸浅笑,柔声开口,“在旁人眼里他有点急功近利,但那个时候,的确应该投下火油,鼓舞士气。”
暮渊看着她的目光略带惊奇,似乎没想到她能一眼看透。
德阳一边拿了个毛球逗孩子玩,一边继续说道:“这围城攻城,就是再过一个月,怕也难以拿下。”
暮渊微怔:“以四国兵力,难道还攻不下一座城?”
京都看似繁华,其实底子很虚,秦子月登基三年,也没能充实国库,如今哪里还有能力守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