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恨又憋屈的是,他们也不得不带着十几万大军过来坐陪。
乌余微怔:“什么?”
越文宇的话尤其阴云里的一道阳光,划破黑暗透出来,陡然照亮他眼前的路。
他也不是傻瓜,只需越文宇提点一番,他立刻就明白了。
“哼!”乌余一拍桌子,怒瞪着夏侯永离,“你什么意思?”
夏侯永离从容淡然的浅笑,仿佛没看到乌余的怒火,端起茶水抹了抹茶盖,悠然开口:“本太子能有什么意思?无非就是与你们一同,倾尽国力攻城罢了。”
乌余微眯双眸,冷哼道:“夏侯永离,别以为本太子不知你做了什么事,把我们几国搅得风雨不宁的就是你,你现在倒是一副不关己事、高高挂起的样子,哼,我南楚为何要陪着你玩这些手段,损兵折将后,我南楚也得不到什么好处!”
越文宇就等着乌余发难,此时见他萌生撤退之意,便温雅的说道:“的确如此,大商皇帝乃是战神,久攻不下我等粮草用尽不说,大军开拔国库消耗过巨,长久无法支撑,想必就是云潜国也难以为继,若夏侯太子没有更好的法子,我等少不得要考虑撤兵之事。”
涪陵国的将军还在犹豫不绝,而且他只是奉命行事的将军,自家太子还在城中,他现在也不好发表撤兵的意愿。
夏侯永离依然神色淡然,看着越文宇和乌余,他笑意微收,从容开口:“秦子月的目的无非就是逼我们自行退兵,以他战神的功绩,别说守一个月,就是守一年也守得起,耗不起的自然是我们。”
乌余顿时大怒,耗不起的当然是他们!
夏侯永离笑望着乌余,悠哉的开口:“太子余,当初发兵可是你自愿的,打着声讨逆贼的旗号,若是现在就退缩,不太好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