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是没用！不仅做不成任务，反倒要连累主子！
少爷是他的救命恩人，如果害了少爷，他死了也不能瞑目！
“呵……好个心机叵测的皇帝，长公主的死，只怕跟你有关吧？”
他也顾不得会不会被纳兰景给灭口，只是拼了命也要保住少爷。
纳兰景其实也不意外，长公主的死本来就显得蹊跷，有心就不怕查不到，“你还知道了多少？”
“二十年前你干过什么事，你以为就没人知道吗？不然长公主为什么死？”原不回答，只是反讽一声。
怎么会不知道，不止长公主，还有颜轻、死去的漪妃娘娘、端木家族、素影……
“既然这么多人知道，你何不早就一一灭口？”
他猜到，是纳兰景有更大的目的。既然他能想得到，想必少爷也早就想到了，也许就跟最近发生的事有关……“是有什么已经吸引了你所有注意力的重要目标？”
“什么样主子什么样属下，你跟那小子一样，仗着点小聪明就以为朕不敢杀他。”
原不屑地冷哼一声，“当年你强抢人妻，就早该想到的。不过，皇上你又不缺子嗣，何必做这种令人不齿的事情？我家世子不能跟亲生父母相认多年，他恨你也是应该的吧？”
“朕听说，你曾经是暗阁的杀手？”
“你听谁说的？”
“那你应该也跟过圣魂宫一段时间。”
确实，圣魂宫和暗阁背后的人，其实都是素影。
而自己，也跟过落无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