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零被他整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瘪了瘪嘴，倒也是止住了眼泪。
“老婆，怎么了？我……”要不要答应他家女人的提议？孟观源有点犹豫，心里在想他家女人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刚的事没谈成，所以才急哭了？
“没什么，就是突然觉得眼睛干，想哭一哭润润眼。”柳零有点不好意思。她能说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突然想哭一哭么？然后在自己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哭声了。
眼睛干，想哭一哭？
只怕这世界上也只有柳零能找出这种借口来了吧？
孟观源想笑又不敢笑，怕他家女人会不好意思，要是她又哭出来，那就可麻烦了。
“那咱们去洗把脸，下楼吃早饭吧？！”孟观源小心翼翼的，不仅是怕柳零又哭，而且是想偷偷的忽略掉之前的话题。
柳零吸了吸鼻子，转身往盥洗室走。
“之前的事你要是觉得不愿意的话，那就不按日子来要求了，但是你自己得节制。你难道就不觉得折腾得太狠，挺累人的么？”柳零知道孟观源跟在自己身后，所以低着头轻轻地开了口。
可能因为刚刚哭过，有点鼻音，声音感觉软软糯糯的；落在孟观源的心上，开出一朵朵蔷薇花。
“老婆……”孟观源感动不已，他老婆真是太好了。
“行了行了，说得好像我不愿意和你啥啥啥似的。”柳零转身将孟观源推退一点，小声嘟囔了一句。
他们是夫妻啊，夫妻房事很正常的事嘛。她只是觉得得悠着点，电视里面不还有广告吗？什么感觉身体被掏空了。
咳，她这还不是为她家男人的身体着想吗？她这不也是在试着让他们夫妻之间的婚姻生活更和谐吗？
性，不管是过还是缺，应该都会影响到婚姻吧。
就算以前的柳零再怎么异于常人，她也只是怕麻烦；担心婆媳关系，男女两家的亲戚关系和夫妻关系太麻烦而已；故事还是听过看过不少的。
无性，那夫妻肯定无法正常生活的，只怕维持了长久的，也会是各种扭曲阴暗的吧？反正她看的电视剧里面都是那么演的。
性不和谐，那也会影响夫妻的感情。毕竟也不能只顾自己，完全不顾对方的感受。
唔……
柳零用力甩了两下头，将自己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甩走。
自己这是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呢，他们夫妻之间又不是不和谐；他们是很和谐好吗？自己这是一个人在心里就将楼给歪成什么样子了？
她只是想有节制一点的细水长流而已，毕竟是要过一辈子的。不说身体了，单单是激情呢？万一激情耗尽，然后开始味如嚼蜡了，那可该怎么办？
唉，算了。一大早起来就唱了这一出，还真是有点累了。柳零叹了口气，她还是不适合想这么复杂的问题。
自己也真是个贪心的。
想当初，在两人初相识时，她想要的不过就是一颗精子而已。
再不济，在开始正式成为夫妻之初，偶尔会想着如果怎么样，自己就可以跑路。
到后来，还总想着万一有一天过不下去了，自己还能果断优雅地转身离开。
可是到现在，自己想要的竟然已经是细水长流的一辈子了……
“呵呵，呵呵。”孟观源任由柳零将他推开，自己在那里挠着头呵呵傻笑。他家女人虽然说得很小声，但是他却是听到了。
柳零心里百转千回后，又落于眼前。她嘟着嘴，突然欺身贴近孟观源。“孟二少，听说每户人家隔壁都住了个老王呢。你可千万得悠着点……”
老王？什么老王啊？孟观源一脸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