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山叔,那些娃儿给你和洛白请假了吗?”陆元丰问。
“哎,请了!可就是请假了才玄乎!上午一个,下午又有三个,这一共就是五个娃了,咱学堂总共才三十一个娃儿。”
穆大山话语中,尽是焦急。
穆双双一开始还以为是学生得了传染病啥的,可转念一想,这些孩子的爹娘,原因说的这么不清不楚的。
“丰子,咱先去张家村,看看那个最先请假的娃儿到底是咋回事儿,回来我再弄点夜宵吃成不?”
陆元丰点了点头。“正好马车还没还给老王叔,咱直接赶马车去吧,我晓得张家村咋走!”
临门不入,穆双双和陆元丰到了家门口,又赶着马车去了张家村。
到张家村的时候,天已经很暗了。
借着火把,和村里人带路,穆双双到了张虎子家。
穆双双的出现,让张虎子爹娘有些措手不及。
他们两是见过穆双双和陆元丰的,见到穆双双和陆元丰,两口子一同叹气。
“你们终于来了,我和虎子娘实在是没办法了。”张大全道。
“到底是咋会事儿,您能和我说说看吗?”穆双双问。
张大全见穆双双态度好,加上亲自上门了解情况,也打开了话匣子。
“其实压根不是我们不让娃儿去念学,是儿子不想去。”
“前几日,孩子从学堂回来之后,一张脸苍白的吓人,说啥也不肯去学堂了。”
“我们以为是夫子打了人了,或是学的东西太难,看不懂,也就没管他。”
“谁晓得,都这么久了,他居然还是不愿意去,我们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实在是没法子了。”
张大全一边说,一边开始抹眼泪。
就这么一个独苗苗儿子,一心想送去念书考取功名。
结果儿子连学堂都不愿意去了。
穆双双听了张大全的话,心底的疑惑愈发的重了。
不过她还是对张大全道:“虎子爹,你放心,关于夫子打人这块儿,我敢向你保证,不到万不得已,洛白夫子是不会打人的。”
“就算是打人,也是用戒尺打手心,当初虎子入学的时候,戒尺的规格,还有打人的力度,我们都说过了。”
张大全点了点头。“双双姑娘的话,我们是信的,不过你们来了就好了,帮我问问我儿子,到底是咋啦。我和他娘咋问都问不出来。”
张大全和穆双双说完,将穆双双和陆元丰领进了后院。
指着其中一个耳房道:“这就是虎子的房间,都在里头好几天了,你们进去吧!”
说完,张家两口子,去了前院。
穆双双上前敲了敲房门。
“虎子,你在吗?洛白夫子和大山叔叔让我过来看你哦。”穆双双轻柔的道。
穆双双话音刚落,屋子里的凳子响动了一下,穆双双晓得,虎子是在听自己说话的。
“虎子,姐姐可以进来吗?”穆双双在外头问。
屋内,又恢复了平静。
穆双双屏住呼吸,听了听屋子里的动静。
忽然,她道:“这样吧,咱们隔着窗户,我问你答,要是全回答了,姐姐就送个礼物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