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叫能与蚩邑匹敌的高人不好寻呢,好不容易招来一个,还能奢求他对自己低三下四不成?
肃昭成无奈的摇摇头,自言自语道,“朕也有些乏了,该回去玉枢殿好好休息一番。”
说罢,他一甩龙袍宽袖,双手撑在皇椅龙头扶手站起身走下殿堂,左右两名婢女很是识趣的随在了他的身后,送他去往玉枢殿。
晏琯青等人回到新府邸后不久,窦颂德领了肃昭成的旨意,带着一队小厮一队奴婢来到了他们这里,几名小厮手里还端着一块用红色绸布遮盖的巨大匾牌。
“窦公公!”晏琯青走上前,目光寒凉的扫过一眼他身后的小厮丫鬟。
肃昭成还真是等不及要将眼线安插在他身边了,不过,无所谓,他若还能让一些下人听走了什么话语,这么多年自己也算是白活了。
“晏统帅,皇上派杂家来替您换了那‘尚书府’的招牌,再领了丫鬟小厮各二十人来伺候晏统帅以及统帅府上的公子小姐,皇恩浩荡,晏统帅可莫要辜负了皇上的一番心意才是!”窦颂德细声说来,阴阳怪调,细眼如丝,眼神中闪过一抹狭促。
“当然不会,还请公公谢过肃武帝!”晏琯青说罢,转身回了厅堂,任由窦颂德安排几人替他换了那门上的匾牌,不多理会。
窦颂德牙咬了咬,心里有些不舒坦。
再怎么说,他是皇上派来的人,当朝最大的宦官,地位也是非同一般,晏琯青竟然连门都没请他进入,如若是其他人,必定又是请他喝茶,给他塞点金银什么的。
待换好匾牌,脸色极差的吩咐那些奴才留下之后,自己便坐上轿子气熏熏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