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唁,我们自是欢迎之至,但有些人恐怕是不怀疑好意,那我们可就不欢迎了!”孟礼厉声道。
“孟兄弟呀,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白胜军那是带着诚意而来,你看我这丧礼都带来了”说着白胜军“啪啪”的拍了张掌,便见其身后的小弟,推出了一堆丧礼,其中还有一个大大花圈,花圈上白字黑字,看得很是显眼“沉痛悼念孟礼……同志,生前挚友白胜军敬挽”。
孟礼一看到这个花圈气就不打一处来,这什么意思,感情这家伙真是来咒我是死的不成?沉痛悼念孟礼同志,这T妈的不就送老子的么,老子还好好活着,送这花圈不是咒老子死是什么?孟礼心中想到这些,顿时就爆炸开来,指着白胜军的鼻子,孟礼就怒斥其道,“白胜军,你给老子说说,这T妈的究竟怎么回事?咒老子死是不?看来你是真想跟老子开战呀,说吧,什么时候,哪儿,老子奉陪到底!”
白胜军装作看了身后花圈一眼,然后微微对孟礼笑道,“孟兄呀,你完全误会了,我绝对不是咒你死之类的,这不,我也不知道你孟府死了谁,你看我哪儿不是留了空隙么,等到了兄弟你府上,确定死了谁,兄弟我再在孟兄你名字后面加上的什么什么,不就可以了么,这完全是一场误会呀!”
白胜军这番解释,可以称之为辩解,估计只要是有点脑子的人,都不会相信,孟礼自然也是不信白胜军那话,但孟礼转眼一想,这毕竟是何老先生的灵堂,要是在这儿真的跟这个白胜军干起来,坏了灵堂,总归不好,也就忍了下来。
好不容易忍下来的孟礼,很是不悦对白胜军说道,“白胜军,你这丧礼也送了,该走了吧?”
孟礼直接下了逐客令,白胜军听到孟礼这话 ,这般说道,“孟兄,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们这些兄弟来都来了,你就不让我们进去祭拜祭拜?这怎么说得过去,这不像主家所为吧?有主家这样对客人的么?不招待吃喝也就算了,祭拜吊念都还不让呀?”
孟礼心中很是清楚,白胜军这帮人就是来捣乱的,但当白胜军说出那话之后,孟礼显得有些为难,犹豫不决的他看向了赵晨宇,询问赵晨宇是否让白胜军这帮人进去吊念他师父,在得到赵晨宇的首肯之后,孟礼开口对白胜军道,“吊念祭拜呀,自然可以,不过白胜军,我丑话说到前头,要是你敢捣乱,我孟礼必定与你一战,你死我活那种!”
“孟兄弟,收起你小人之心吧,我白胜军是什么样的人,会不知道死者为大的道理么?我们就想进去吊念祭拜一二而已,没你想的那么复杂!”
孟礼听到白胜军这话,心中只能是暗暗祈祷,祈祷这个白胜军说的那些都是真的,真的只是想要进去吊念一二,别捣乱什么的。
孟礼摆出一个请的手势,对着白胜军道,“请吧!”
孟礼领着白胜军这一行人来到了何之知的灵堂之前。
白胜军看到灵堂上摆放着的画面,一看之后,才发现原来死的人是这个家伙呀,白胜军对何之知还是有些影响,跟这个赵晨宇一样都是孟礼一伙的,就是这帮人让他损失惨重,白胜军看见之后,心中大呼,死得好呀,好呀,就该死!
这时,白胜军突然开口对孟礼说道,“原来死的人是他呀,我还以为你们孟家那位老者去世了呢,原来是他呀,我到有些好奇,孟礼你与这个老头是何关系,居然给他在家中设灵堂,举办白事,还披麻戴孝的,你家先人知道么?”
白胜军这个家伙,果然是来捣乱的,一到灵堂之前,就一口一个死呀死的,还直呼死者是老头,已经是大大不敬了,甚至于最后还在说孟礼先人。
这些话语能让孟礼喜悦么?显然不能,只见孟礼对白胜军怒道,“白胜军,我劝你说话还的留点分寸,客气点!不然,我孟某人可以不客气了”。
“分寸,客气点,我这个说的都是事实呀!”白胜军说着,转向赵晨宇这般,并对赵晨宇说道,“这位小兄弟,你说是不是呀?”
此刻的赵晨宇,已经愤怒到了极点,只不过一直把这股愤怒之火压着而已,白胜军这话,无疑要挑起这把火了,只见赵晨宇很是冰冷咬牙回应道,“是,怎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