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一坤一听,直接惊出一身冷汗,道:“照你这么说,这天下最后到底是谁做主,还未可知呢?”
李可摇头,道:“我这一生,只义父待我最好,凡事与义父相关的,我才关心,至于这天下到底谁做主,我却不得而知了。”
李一坤听李可这番话,不由得对他刮目相看,只以为这个义子是个草包,不想却有一幅玲珑心思。
李一坤想了想,道:”照你这么说,那为父现在应该如何是好?“
李可道:“义父只坐山观虎斗即可,秀秀去了,义父悲哀过度,因悲生病,这是很正常的事情,至于其他,自有儿子们为义父奔走。”
李一坤想想也是,他从扬州大老远的来齐都,是为了荣华富贵,权势滔天,可不是为了来给人当枪使,最后还被人家借刀杀人的。
李一坤笑着点头,道:“好,就依你之言,即刻差人前往殿上,禀告皇上,就说老夫病了。”
李可答应一声,便准备下去。
李一坤忽然想到什么,又给了李可一块令牌,道:“老夫生病期间,这宫里的军队,就暂且交由你代管。”
李可心中大喜,面上不敢流露出来,接了令牌,退了出去。
……
楚熠那边,早有报兵禀告,昨天夜里,御花园很平静,并没有任何人去找萧逸辰的麻烦。
楚熠心中微微一沉,看向身边那太监,道:“德福,昨天你可有提醒李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