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她很在行！
而后，待那姑娘把衣裳脱下来，芸娘才叹道：“没想到那般精美的衣裳，竟是你娘一个人做出来的，她的手可是真巧。”
洛可可弯唇笑了笑，未出声。
娘做的很认真，所以才花了那么多的时间。
不过真的做得很好！
好似为刚刚那姑娘量身定做的一般，恰到好处的将那姑娘完美傲人的身体曲线展现了出来，到时配上舞姿音乐，定然能将那些前来的客人迷得神魂颠倒。
离开时，芸娘将洛可可跟于墨送到后门处。
洛可可想到之后的事情她都帮不上忙，便就歉然道：“说来惭愧，亏我还说能让你们万春楼的生意起死回生，结果还得靠你们自己去……”
听到这里，芸娘拿手挡住洛可可的嘴，“多亏了你，倘若没有你的点子，我们便是想要做出一些改变，也无从下手，得你提点，我们才有了方向。”
洛可可冲其一笑，没再说别的，便就转身跟于墨走了。
最初她进万春楼，是抱着赚万春楼一笔去的，而如今，她指向尽自己所能去帮她们。
思及此，她猛地驻足。
她所最擅长的，是在饮食这一块。
不是都说，要留住一个男人的心，就得先圈住那个男人的胃吗？
若在改变万春楼姑娘们的同时，也改一改万春楼里的吃的，效果会不会更好呢？
心随意动，她当下便又转身回了万春楼。
见她去而复返，芸娘迎面就问：“你可是还有什么没说完的？”
“我想尝尝你们万春楼里的饭菜。”
“……”
听到这话，芸娘沉默了一瞬，很快就想起来，湘莲说过，可可姑娘最是擅长想一些稀奇古怪却又味道极佳的吃食，遂立即让厨房的人将万春楼最为拿手的菜都做了一份送到她房里。
小半个时辰后。
洛可可一一品尝完面前桌上摆着的菜后，摇摇头道：“芸娘，你们这里的厨娘得换。”
芸娘微微一皱眉。
紧接着，洛可可就又说道：“客人们进来万春楼消遣的时候，兴致一上来，必然就会喝酒吃菜，故菜跟酒这方面，一定马虎不得，那是促使客人消费的很重要的东西，一定得重视。”
“嗯，你所言有道理。”芸娘点完头，忽然想起来，曾几何时，貌似有何跟人她抱怨过，说她万春楼里的酒水不如别家好喝。
“眼下城里最为吸引人的吃食，便是我们摊子上卖的那个土笋冻了，也有不少酒楼的人跟我们拿货，说句自夸的话，那东西味道是真的好，芸娘你若还未吃过，可以去傲然居尝尝，顺便看看傲然居他们的摆盘，毕竟青楼这样的地方，也不能像我们摊子上那般随意，得讲究摆盘。”
“好。”
芸娘当即点头。
那土笋冻的美名，她倒是听过。
只不过近日的她一直在烦恼楼里的生意，全然没有去吃的心思。
再度把洛可可送出万春楼时，芸娘覆上洛可可的手背，道：“等你下次来的时候，我保证万春楼的酒水饭菜都会让你眼前一亮。”
洛可可点头，“那我拭目以待。”
这般说着，洛可可心里确实已经将万春楼当做了她来日卖甜汤的重要场所。
那些深闺的小姐夫人需要保养，这青楼的姑娘们更是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