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守员走了出来,喝问我们干嘛呢?
我说没事,摔了个跤。
他指着地上昏了过去的庄红星,问我怎么回事?
我说我哪里知道?我一出来他就睡那里了。
说完我还看向了秦末。
但是没啥反应,好像庄红星不是他主子一样。
荥雨很是生气地等了我一眼,说别啥事就都走吧。
我嘿嘿发笑,对着秦末说赶紧把你家主子扶回去吧,地上凉。
他那冰冷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愠怒,但很快就消失不见。
我们出了局子。
外面早有两辆车子停着等候,黑色的小轿车,大众。
荥雨走到第一辆车的后排位置。
后排的车窗摇了下来,荥雨猫低了身子,好像是在跟车里的人说些什么,说了一会,车窗重新关上。
然后荥雨走到第二辆车的司机座位上,跟司机说了几句,司机从车上下来,上了第二辆车的副驾驶位置。
然后第一辆车就开走了。
我看到那车的车牌和别的车牌不一样。
白底黑字。
普通老百姓的牌子不是这种。
荥雨招手让我们上车。
我开了后排的车门,但是荥雨盯着我,让我坐副驾驶上。
我说凭啥啊?
她说我鬼点子多,不安分,得盯着我。
我说我冤枉。
她叫我打住,赶紧上车,还要赶路呢!
我没办法,只能坐了副驾驶,道长和魏平两人上了后排。
车子开出了局子。
我问荥雨刚才那车上的是什么来头?这么大面子,一句话就把人捞出来了。
她一边开车,一边说这个我不用管。
我说我猜是政府里的人吧?
她转头看了我一眼,说了两字,废话,说不是政府的人能把我报出来?然后又顿了顿,说是这次科考活动的发起人之一。
我喔了一声。
这活动发起人都来了,看来对我们仨还挺重视的。
呵呵。
我问她那我们现在去哪?
她说追小组去,小组这会已经到安徽省内的腹地了,还有十几个钟这火车就要进入河北境内。
我说我不想去了。
她吱地一下直接把车停在了路中间,转过身问我刚才说啥?
她那眼神特恐怖,就跟要吃了我一般。
她问我刚说啥了?
额……
我心头颤了一下,我在想我是不是只要说半个不字这女人就要弄死我……
我说我不想去了。
她下一秒直接把半个身子伸到我这边来,揪着我的领子,狠狠地瞪着我,没有说话。
良久。
冷笑一声,说可以。
我诧了一下。
这女人心里头打的什么主意?
不会是以退为进,心里头打着什么坏主意吧?
我说你不弄死我了?
她眸子里的凶光尽皆收了,阴阳怪气地笑笑,说不会,说她为什么要弄死我?这跟我无冤无仇的。
我看了她一眼,又转头看了看道长。
道长一副我拿主意的模样。
我试探性的把手放在门把上,这荥雨没啥反应。我这下胆子就大,直接把门打开,然后下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