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马车之后,锦瑟皇后的内心中,依旧波澜起伏,感觉到自己的灵魂都在荡漾,而自己的儿子萧夜太子,却显得格外的神清气爽,他能不神清气爽吗?做为皇帝的儿子,得知到自己的母亲背着自己的父皇,和其他的男人藕断丝连,并且愚弄着自己的父皇半辈子,这口恶气,并非是所有的人能咽下的,萧夜太子平时很是尊重自己的母后,可是,自从这趟沧州之行,让他意外的从自己的母亲的口中得知到了这件事情之后,他开始有些对自己的母后心生憎恨!
所以,在车夫赶着马车,走过了沧州的关卡之后,朝着那沧州城里面进发的路上,虽然雪天路途颠簸,道滑车险,可是,锦瑟皇后却依旧不能安下民来赶路,她则一把握住了一旁儿子萧夜太子的手,然后对他道:“夜儿,母后并没有责怪你杀了那群关卡的侍卫,他们不懂规矩,有眼不识泰山,该杀!
可是,你必竟现在还是太子,不是皇上,而且,在这个关健的节骨眼上,千万不要在让人抓到把柄去诟病,否则的话,对你将来继成大统,会受到影响!”
萧夜则一副满不再乎的神色回道:“不是母后从小就教儿臣的吗?该杀的,一定要杀掉吗?怎么,母后认为过去教导儿臣的话,都是错的了?”
“不是的夜儿,你误会母后了,母后的意思是说,这个世间的一切人都可以杀,可唯独侍卫,你想想,一个人,不可能凭自己的力量,去掌控未来的国家,而这个国家的安宁,取决于何??”
“当然取决于帝王的能力了”
“错!”
锦瑟皇后断然否定,说后,便轻轻的将那马车上面的珠帘给好好的放了下来,然后确保了不能被车夫听到之后,她便将自己的唇,贴近自己皇儿的耳畔,然后对他道:“你将来能否坐稳那龙椅,不取决你的智慧,而关键之处,是这个国家的兵者!”
听到自己母后的话后,萧夜太子则顿时感觉到有些顿悟,又联想到锦家与皇朝命运的捆绑,还有现在的时势,他则道:“母后此话怎讲?您到是把儿臣给说得有些不知道如何是好了那,母后大人!”
“你想想啊,你的父皇,为何继承了你皇祖父的皇位之后,便现在扛不起一个国家的大旗?便是原因”
萧夜一听到自己的母后带着嘲讽的口吻在说着他父皇的事情后,便内心中更加的对自己母后恶感时足,但是,现在自己羽翼还没有达到足以去抵抗和反驳自己母后的分量,他只是淡淡的苟笑道:“呵呵,母后说的对,因为父皇的天下,被锦家的势力所霸占,他只不过是一个空壳的皇帝罢了,所以说,老祖宗留下过一句话,叫做创业容易,守业难,而一个好汉三个帮,一个篱笆三个桩,你万不可得罪不该得罪的人,否则,那就是自己在给自己穿小鞋,自己给自己裹脚了,你懂吗,我的皇儿夜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