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盛恭声道:“末将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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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灯初上,小平津港再一次投向了黑暗的怀抱,刘辩在黑牛的陪同下,踏着月色走向阎行所在之处。
白日里那一场闹剧,刘辩心中多多少少有些明白阎行所做之事的原因,是以一上场便给二人个大五十大板,根本不给二人开口的机会。
军中私自斗殴的罪名,顶天了不过是杀头的一人之罪,况且以目前形势来看,刘辩根本就不可能真的斩杀二人,那五十大板也不过是一场震慑的手段罢了。
若真是他心底的那个答案,可不仅仅是五十大板的事情了,甚至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队伍,很有可能转眼间分崩离析~
“殿下,阎校尉的住所到了~”黑牛的声音打断了刘辩的思索,一栋说不上简陋却绝不奢侈的贫民宅院。
“参见殿下!”两名负责守门的士卒看到刘辩,慌忙拱手行礼。
“免礼。”刘辩淡淡的点点头,径直走入大堂。
甫一进入,便闻到了弥漫宅院中那股浓浓的药味,黑牛推开房门,刘辩走了进去,只见一名老者正小心翼翼的为阎行上药,阎行则趴在床上,脸色煞白,纵使外面朔风如刀,阎行的额头上仍冷汗直流,看来徐盛下手不清啊。
“殿下?”阎行抬头看见刘辩,脸上一惊,挣扎着要爬起来行礼。
“行了不必多礼。”刘辩摇摇头,转头向老者问道:“先生,彦明伤势如何?”
“老朽见过殿下!”老者拱了拱手,方才说道:“彦明将军伤势颇重,然好在所伤部位皆为臀部以及后背,未曾伤及筋骨,是以老夫敷上药以后,休息一段时日即可。”
“那有劳老者了。”刘辩轻轻颔首,手掌一番便拿出一颗丹药,对阎行道:“此丹药有活血化瘀之效,彦明可服下!”
“谢殿下!”阎行接过丹药,又呼唤侍卫,对老者说道:“劳烦老丈,阎行铭记在心。”
“不敢,不敢。”老者连连摆手,摇头道:“殿下乃朝廷正统,小民乃大汉子民,理应为将军效劳。小人告退了。”
刘辩温和的笑了笑,目光追逐着老者离去的背影消失在黑暗中,方才转过头来,轻轻的叹了一口,轻声道:“彦明,你所作所为,究竟为何,且与孤道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