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自己与东陵的凌王殿下有婚约,那苏子清那个老东西还把自己用来当做祭天的祭品?还有那个丑到爆炸类似于鸳鸯还是野鸭子的东西真的是苏夭自己做的?
夜尘宝贝似的将放在胸口的同心结拿出放在苏夭手心,眼里像是有某种期待道:“夭儿仔细看看,你确定这不是你做的?”
苏夭接过同心结,很是认真的瞧了瞧,点头,果然很丑。
不过,这个同心结似乎的确是在哪里见过,只是记忆很模糊,因为上面的小野鸭刚刚绣出来的时候自己似乎被什么人嘲笑过,具体那人是谁就想不起来了。
苏夭将同心结还给夜尘,满不在意道:“似乎有点印象,不过记不起来准确的。”
此时的夜尘歪着脑袋靠在苏夭身旁,小心翼翼的磨砂那个有些浮毛的同心结,前额垂下一处薄薄的碎发,微微遮盖住紧闭的眼睛,单薄的唇瓣棱角异常分明,嘴角有些微微上扬,隐藏着心中一股甘甜。
“夭儿还想起了什么?”语气中夹杂着几分欣喜但并没有过多表现出来,听起来像是一句无心的话。
不过还是被某人察觉一丝猫腻,瞧了夜尘一眼。
怎么突然觉得他好像哪里有点不一样,又说不上来:“怎么感觉今日你有些不一样,怎么特别喜欢问问题。”
夜尘哀叹一声,看来没有那些东西夭儿是不可能恢复记忆的,不过,能想起一些关于同心结也好,眸子里藏着笑意,正经道:“是吗?夭儿今日可是觉得身体里有什么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