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政府现在正打算把香叶别墅这个项目拍卖,如果林氏集团在没有资金”
“总裁”
“停,先听我来说,”林惊做了一个制止的手势“我要确任一下,民工都如愿拿到钱了吗”
“都按时发下去了,这一点总裁请绝对放心,每一位工人都已经不再闹市了”林博对自己手下办事的效率很是充满信任和信心的。
“好,在这紧要关头,我不允许有任何有损林氏集团信誉的事情发生”林惊很明白,现在无数的媒体和集团,都在红着眼盼着林家出事,林惊绝对不可能给任何人抓住林氏集团把柄的机会。
“总裁,华西集团,你看”
“华西集团的项目经理查到了吗”
“还没有,这个人特别狡猾,没有任何信息,也很少去公司,听内部人员说,这个经理习惯在家办公”
“好一个狐狸,我就不信他永远都漏不出尾巴,继续查,能找到他的地方都给我一一蹲点,我就不信了”林惊把手里的文件重重的摔在会议桌上,其他人大气都不敢出。
“还有香叶别墅林氏集团不可能放弃”
“可是总裁,我们真的没有周转资金了,我们已经把大部分资金注入了发展商贸运输里,如果没有华西的资金,香叶别墅这个项目,我们只能放弃”
“怎么可能放弃,现在香叶别墅已经动工,并且已经开始走向正轨,突然停工不仅要得罪政府我们的损失谁来补偿,不禁会失去信誉,华西是不可能放着这块肥肉不管的,他们会想尽办法和我们竞争”林惊有些气急败坏,每一件事都压的他喘不过来气,他紧皱眉头,努力想着办法。
“尽快和华少商量,看能不能在建材方面压缩一些资金出来,对于香叶别墅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去找钱,尽量节俭开支,只要香叶别墅顺利进行,就不怕没有投资者,我就要看看华西的算盘还能打多久”
“总裁,眼下有个机会,政府要拍卖一块地皮,我听内部人员打探到,这块地皮拍卖只是一个幌子,政府想拿这些钱来建设防洪管道,就是因为缺钱,才会出此下策”林博胸有成竹的说。
“这块地皮在哪”林惊似乎有了办法。
“就在防洪管道不远处”
“真是兵不厌诈,谁都知道防洪管道上不可能有任何建筑物,在拍卖的地皮里竟然包含在内,如果这样的话,起码要损失一半的地皮,好,这个消息很好,林博你去买这块地皮,当然不能真买,我们要让华西去买,他们现在手里没有地皮是没有办法和我们对抗的,他们一定会花高价买到手,我们要做的就是帮助政府把这块地皮的价格抬高,越高越好”林惊燃起了熊熊的斗志,对付叛徒,借刀杀人才是最痛快的方式。
“小月,最近联系华少了吗,他怎么说,最大利润是多少”林惊似乎想起了什么。
“没有总裁,华少最近总是在躲避我们的拜访”
“好,我知道了,我的耐心也是很有限的,最后等一个周”林惊心头一紧,他可不希望华少再出什么事、
“大可放心总裁,我认为华少不会有什么其他的想法,华少的建材一直是和林家齐头并进,相互依赖的,他怎么也会掂量掂量”
“这样最好”现在的林惊像是困在暴风雨里企鹅,努力想寻求一个安全的出口,努力寻找着方向,但是这风雪来的突然,还没有等小企鹅辨认出路线,它就已经把所有的希望卷走了。
自从和老爷子谈话以来,侬安总是会半夜惊醒,灯光透过门缝隐隐约约的传过来。突然之间惊醒的滋味并不好受,那是一种针扎和眩晕的感觉。但是她不会对林惊说这些,自从那件事情以来,林惊总是小心翼翼的。他是那样焦灼---客厅里深夜残留的灯光就是证据。她不忍心在让他有什么负担,说真的林惊焦虑的神情有时候让她心疼,但是更多的是对自己无能为力的厌恶。
往往就在这一瞬间的踌躇里,侬安会想到奶奶,然后她的眼前出现了一片非常绿,绿的像颜料一样的旷野,一座座红色屋顶的小房子就在上面井然有序的排列着,看上去很是舒爽,她的内心变得平静很多,对于林惊她没有了纠结,她相信时间会做出正确的答案。
“林惊,不好了,快看新闻”尉迟恭慌张的语气,让林惊吓了一跳,他以为侬安又出了什么事情,命令秘书赶紧打开新闻。
屏幕上,传来记者急促的声音,“主持人,这就是虹桥的中间部位,现在已经看见很多来往的车辆被警察禁止通行,所有的群众把大桥围得水泄不通,这位工人已经在栏杆上站了一天了,但是还不见林氏集团负责人的出现,林氏集团作为本市最大的集团,难道真的不顾自己信誉,拖欠工人的工资吗,这个还有待考证,但是这位想轻生的工人就是因为被拖欠工钱,没有办法,才会以性命相逼,我们希望林氏集团可以尽快做出回应,挽救工友的生命。”
林惊暴跳如雷,把杯子不故一切的摔在地上,大声吼道:“这是怎么回事,我问了一遍又一遍,你们都说解决好了解决好了,现在这是什么,为什么会有人以性命相逼”
“林总,你先冷静一下,我确实都已经解决好了,每一位工人的工钱都是我亲自送到他们手里的,我敢保证没有任何差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