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爵西、墨晋恩、墨洺呈三人同时微微弯下腰，颌首行礼，“父亲。”
……
墨老没有回应，躺在那里动也没动一下。
安静的屋子里只听到浅浅的水流声。
陆赏昕隔着水晶帘试图看清楚墨老的面容，墨爵西拉了拉她的手，墨洺呈的鞋尖不露痕迹地碰了碰她的裙摆。
陆赏昕这才朝墨老的方向鞠躬弯腰，语气平淡，“墨老。”
“让我猜猜。”墨老这才开口，有些年迈的声音却透着苍劲有力，“你这只小野猫……多年不见，看起来温驯多了。”
陆赏昕错愕地抬起头，他认得出她？
“父亲认识她吗？”墨晋恩同样惊讶，扭头又往陆赏昕那边望去，“我也觉得自己认识她……可我怎么就想不起来。”
“那你去揭开她的面具。”墨老的语气带笑，却冷冷的，显然不是高兴。
墨洺呈视线阴沉地看向按摩椅上的老人，唇不由得抿紧，轮廓弧线紧紧绷住。
“是，父亲。”
墨晋恩挑了挑眉，走向陆赏昕。
陆赏昕不等墨晋恩走近，自己伸手揭下蝶形面具，露出一张苍白没有血色的脸，目光仍然空洞。
“陆赏昕？！”
整个屋子里。最震惊的莫过于墨晋恩。
“你……你、你……怎么会在这里？是我眼睛花了吗？”
墨晋恩震惊地歪头看向陆赏昕，又看看脸色阴霾的墨洺呈，最后看向面无表情的大哥墨爵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