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陆赏昕忽然指指自己的肩，一本正经地道，“墨洺呈，山就在这里，太重了，我站都站不起来。”
“……”
她的确是醉了。
“墨洺呈，我也很想为你做点事，真的，哪怕是能还万分之一的也好，可我不知道能做什么？”陆赏昕茫然地说道，脸上有着醉意。
“陆赏昕你听着，如果你真觉得欠了我，就好好地等着我，懂么？”墨洺呈沉声说道。
“可我不想看到你一步步变得残暴、冷血，我很怕看到现在的你，不是我多怕血腥，是因为……你为了我才变成现在这样。”陆赏昕抬起眼，努力不让眼泪落下，唇在颤抖着，“是我造就了现在的你……”
是为了她，他才会一步步走到今天，他会变成这样她难辞其咎。
“陆赏昕！别把什么都揽在你自己头上，与你无关！”墨洺呈蹙眉，顿了两秒又道，“我说你欠我……只是气话。”
……
他没有说她自己也有自知之明，她的确是欠了他的，从前到后，从开始到现在……那么多那么多。
她还到下半辈子都还不完。
“如果没有我，你还会做这些事吗？”陆赏昕反问，身子坐在浴缸边上摇摇晃晃。
“……”墨洺呈的眸光微闪，随即道，“你已经出现了，不可能没有！”
“所以我一直在想，如果没有我，你墨洺呈的人生就顺利多了。”陆赏昕有些激动地说道，指尖刮在他的脸上，“我看到洛丽塔对你那么好，她对你无微不至，所以我不在做的不能做的她都在做……你受了伤，是她替你疗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