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要是不相信,我可以立刻离开法国去美国。”墨洺呈斩钉截铁地说道,眼眸深邃,深得不见底。
“好。”
墨老的嗓音苍劲,“你在这给我磕一百个头,这次的事,我可以当没发生过。”
……
墨洺呈的拳头握得死紧,脸色冷峻到了极点,轮廓的弧度紧紧绷着。
半晌,墨洺呈没有犹豫地磕起头来,额头一下一下撞到地上,眼里的恨意聚敛得越来越多。
毒品的药效在身体里扩散开来,让他整个脑袋都是处于一种近乎模糊却又亢奋的状态,只知道一下下磕头。
机械性的动作没有其它,每一下,额头都重重地砸在地上。
墨老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底依旧冷漠,没有任何的心疼,手紧紧地握在拐杖上,没有喊停,就这么看着墨洺呈在自己拼命磕头。
一百个头磕过,墨洺呈的脸上没有疲累,眼眸深如寒潭,额头上多了一道深深的血痕,已经磕破了额头。
“求父亲原谅!”墨洺呈再一次卑下地说道。
“你要好好记着今天,儿子别跟老子斗,我要你拿一分的东西,你就别指望拿十分!”墨老的语气威严。
“是,儿子知道。”
墨洺呈跪在地上说道。
“行了,下去。”
墨老一手拄在拐杖上,一手挥了挥手,脸色冷厉。
墨洺呈站起来,步伐没有任何倦累地往外走去。
直到走出门,他的身形才微微晃了晃,眼前的走廊出现了叠影,模糊地在他面前晃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