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赏昕回答不上来，她没办法回答。
“下午一点二十分。”墨洺呈替她回答，替医生宣告结果。
这个时间点还没有苏醒的迹象，就完全可以定性了……
墨爵西站在门口，整个人差点又跪下来，一手撑在门上，一双眼睛里布满血丝，失魂落魄的……
半晌，墨爵西忽然平静地抬起眸望向他们，问道，“确定了吗？”
几个医生又是面面相觑，同时点头。
墨爵西点点头，没什么意外的神情，抬步朝陆赏昕走过去，冷静地问道，“她还说过什么？”
“她一直在等你，等你回来。”陆赏昕如实告知。
“……”墨爵西的眼眶泛红，下一秒又沙哑地说道，“我是问，她有没有说是谁下的狠手？是谁伤的她？”
……
陆赏昕语塞，不由得看向身边的墨洺呈，不知道该不该说。
以墨爵西的状态现在知道真相，后果……
“你看洺呈做什么？和凯西娅最后一个说话的人是你。”
墨爵西声音沙得厉害，有着一股咄咄逼人的味道，“我已经猜到答案了，只是要个确认。”
凯西娅不是普通人。
是他墨爵西名正言顺的妻，是墨家的大少奶奶……
不是什么人都能碰的。
“是老头子干的。”墨洺呈替陆赏昕答道。
墨爵西仍是没有意外地点头，注视着陆赏昕问道，“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