茜茜拉着妹妹立刻跟上来，“我们也去！”
张妈从厨房里抬起头望了她们一眼，笑得慈祥和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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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个夜晚，一切都趋于宁静。
哄孩子们入睡以后，陆赏昕坐在客厅里头很疼，身体也是照常虚弱，脸色苍白，精神很不好。
客厅的灯光明亮，照亮所有的一切，保镖们分散四立在陆赏昕的身旁。
张妈照常从外面巡视一圈后走进来关上大门，转头见陆赏昕坐在沙发上便问道，“小姐怎么还没睡？”
张妈看向张妈的一头白发，几乎不知道该从何开始。
“这两样，是我从我房里找到的。”陆赏昕把拆下来的摄像头放到面前的茶几上。
张妈苍老的脸顿时变得苍白，背似乎更驼了。
一个保镖端着还剩着大半的蔬菜沙拉走出来，搁到茶几上。
“还有这道菜，我让医生检验过了，他说里边被加了药，那药的学名太长我没记住。”陆赏昕说道，声音很干涩，“但他说这种药少量吃了会使人昏昏欲睡、身体疲软，再多吃一些就完全和迷幻剂一样，吃得更多……会使人精神失常。”
“……”
张妈沉默地听着她诉说，于是走到她身侧的单人沙发上坐下，背影驼着，不发一言。
“我只要再吃两个星期这样的量，我就有可能精神失常。”陆赏昕苦笑一声，眼眶泛红，不敢置信地看着张妈，“为什么？张妈你是不是有什么难处？还是你被查理收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