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要做的就是拖延时间……
“我不能说。”陆赏昕索性这样说道。
“说！”曲阑珊猛地掐住她的下巴，尖锐的指甲往她下巴两旁使劲抠下去，“说不说？！不说我立刻让他们来伺候你！”
……
“你该去问查理。”陆赏昕如是说道。
“什么意思？为什么要问查理？！”曲阑珊问道。
“……”陆赏昕沉默。
曲阑珊立刻用力去掐她的脸，陆赏昕偏过脸去，“曲阑珊，放手！”
“你跟墨洺呈耍着我玩是吧？！”曲阑珊眼里充斥着仇恨。
“耍着你玩的不是我们，是查理。”
陆赏昕脱口而出，盯着曲阑珊的脸色，眸子在眼眶里转了转，豁出去了，不管猜得对不对，试一下……
“你说什么？！”曲阑珊蹲在她身旁，脸上掠过怔愣的神采。
“我想查理当年要你帮他，不止说要铲除我和墨洺呈，还答应用他你也去吧的背景替你找沈拓，对吗？”
陆赏昕倒在地上，声音有些虚弱，小心翼翼地注视着她的脸色，想知道自己猜的是否正确。
“呵，那又有什么奇怪的？”曲阑珊冷笑一声。
真的猜对了……
她就觉得奇怪，曲阑珊一路对她的恨意都超过了墨洺呈，是因为查理根本没把沈拓的死讯告诉她。
曲阑珊撑过这三年……不是因为仇恨，而是想要找到沈拓。
查理清楚这一点，所以一直都没有说破，因为曲阑珊对他还有利用价值。
“你从之前发给我的照片是怎么回事？”曲阑珊反问道。
曲阑珊顿了顿，还是说道，“是查理要我发的，他说他的人曾经见过沈拓一面，还拍了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