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地,墨洺呈抬起手捏了捏她的下颌,勾起唇角,冲她邪魅地一笑,“乖,这礼物我勉为其难地收下了!”
总比没有好。
算她还记着要送他礼物。
……
谁要他勉为其难了?!不要就不要!还勉为其难!是有多难?!
“墨洺呈,你……你……”陆赏昕憋了半天,最终还是憋出老调两个字,“你就是个流-氓!”
墨洺呈唇角的笑容弧度越发深显,黑眸如墨,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慢条斯理地道,“陆赏i型你,换点新鲜的词,我听腻了。”
“……”
陆赏昕死死地瞪着他,干净的脸上满是怒意,本来白-皙的皮肤都泛着愤怒的红。
“傻瓜。”
墨洺呈像是看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又沉沉地笑一声,魅惑无比的笑容,转身离去。
“你去哪?”
陆赏昕问道。
“找医生治伤!我还不想弄脏这条低劣的围巾!”墨洺呈头也不回地说道,嗓音低沉而张狂……
“……”
陆赏昕看着他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哪有这样的人,一边嫌弃一边又怕自己的血脏了围巾。
没有跟着墨洺呈离开,陆赏昕走进病房。
安静没有人声的病房里,暖气开得很足。
输液袋在慢吞吞地一滴一滴滴淌在细管中,墨晋恩躺在病********,浑身的酒气尚未消去,还有着浓烈的酒味散发在空气中……
他的脸色却有些苍白,额角贴着纱布,五官立体而帅气,睡得很不安稳,长睫一直在轻颤,闭着的眼皮下,眼珠子一直在动……
“若安……我,没用……”
低低的呢喃从墨晋恩的嘴中发出,带着浓烈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