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山虽然有黑道背景,但对墨先生你来说,不过是平淡无奇,估计翻不出什么花样。”许斌低头说道。
“20亿对董山来讲不是个小数字,他用20亿来交换人情,这个人情能小么?”墨洺呈冷冷地睨了许斌一眼,“别再跟我说理由,马上去查!查他人际!”
“是,墨先生。”
许斌恭敬地退到一旁。
……
陆赏昕这才走过去,坐到车里,许斌立刻敬职地将车门关上,坐到另一部车上,几部跑车陆续开离医院。
墨洺呈顺手便习惯性地把她搂进怀里,贴在她发间用力地呼吸着。
仿佛这样,就能把她的所有都汲取成为他的。
“手还疼吗?”陆赏昕问道,靠在他的怀里握起他的左手。
他的左手看上去很正常,修长、指骨分明,但刚刚在许中医的指导下,做一个握拳、放、握拳、放的循环动作他都很吃力。
许中医问他是不是曾经使力不当,而使手臂伤势加剧?
墨洺呈的黑眸变深,没有说话,默认了。
临行前,许中医告诉她,正因为他曾经不当使用伤患的左臂,导致他现在复健更加困难。
……
整个过程中,她所能做的事情就是重复替他擦着脸上的汗。
他的辛苦她只能看着,却不能分担。
“怎么,知道心疼了?”
墨洺呈盯着她的脸,从鼻间冷哼出一声,一手把玩着她的长发。
“墨洺呈,你的语气好像我以前都不心疼一样。”
陆赏昕抱怨地看向他,她不心疼她研究那么多资料,找那么多医学团队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