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前,在西子湖畔某茶馆内,两位穿着打扮有些另类的女人坐在靠窗位置,她们面对面而坐,看起来年纪稍大的女人还戴着顶黑色的鸭舌帽,刚好遮住了半张脸,这让人很难看清楚她的面容,但如果她把鸭舌帽取下来的话,那张即便是素颜朝天的脸庞,也能轻易秒杀茶馆内所有女人的容貌,更主要是她那独特的气质很非凡,给人一种不可亵渎的神圣感。
她手里端着紫砂茶杯,脑袋望向窗外,一直在怔怔出神。
坐在她面前的年轻女孩大概也就十几来岁,甚至还没到成年,她背后扎着根十分惹眼的麻花辫,微微笑起来的样子,用倾国倾城来形容也不为过,但她散发出来的气质,与她面前那位女人的气质很相近,都给人一种不可亵渎的神圣感,只是相比起来,她的气质并不强势。
而她也正是刚从学校逃课出来的张小朵,她有些无聊的双手捧着茶杯,眼神也望向窗外,谁也不知道她脑子里到底在想着什么,可能是坐着有些不耐烦了,她终于忍不住,开口跟眼前的女人说了句,“姑姑,你到底想好了没有啊,你要真的想见他的话,我可以带你去啊!”
她话音刚落,被称之为姑姑的女人终于回过神来,叹了叹气,说道:“他已经记不起四岁以前的事情了,那见与不见又有何意义呢?你还是跟我说说他现在的情况吧,我想听听!”
张小朵撇了撇嘴,轻声回道:“我总共跟他接触过也没几次啊,根本就没怎么去了解他,不过说实话,我挺不喜欢他的,因为他每次面对我,都是一副苦大深仇的样子,搞得我好像欠了他什么似的,要不是确定他是我亲哥哥的话,我真的不太愿意跟他这种人有过多接触。”
对面女人微微皱眉,有些生气的说了句,“他是你哥,你不能有这种想法!”
张小朵嘟起嘴巴,似乎有些吃醋,“姑姑,你不能这么重男轻女啊,别忘了,我才是你一手养大的呢,你不疼我就算了,居然还老是向着他,我就不明白了,他到底有什么好啊?”
或许也意识到自己可能是有些偏心了,戴鸭舌帽的女人态度逐渐缓和下来,很语重心长的又说道:“朵朵,你别误会了,姑姑并不是向着他,只是当年我曾答应过你父亲要保护好他,可我却没做到,这是姑姑对他的亏欠,所以我很想知道,他这些年到底过得如何?”
张小朵嘿嘿笑了笑,“我就知道姑姑肯定是最疼我的,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心啦,我觉得他现在挺好的啊,虽然没我这么优秀,但最起码他自己还是挺努力的,一边学习,一边在外面兼职赚钱,多么上进的少年啊,再说我父亲那么厉害的人,怎么可能会生出个草包儿子呢?”
戴鸭舌帽的女人苦笑声,“算了,问你也是白问了!”
张小朵百般无奈,“我是真的不太了解他啊,你让我跟你说什么呢?哦对了,他有个很好的兄弟跟我是一个学校的,据说他们两人还是从小一块长大的,你要是不想去见他的话,我可以带你去找他那位兄弟,你要想知道什么,直接问他那个兄弟就行了,怎么样,去吗?”
戴鸭舌帽的女人没好气道:“你把你知道的先告诉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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