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心脏同一时间不受控制颤抖了一下,但彼此皆不知。
穆清心下意识想抽离手,却被男人故意攥紧了些,说:“你腿上的伤喷点药,家里都有。”
这话不重不轻,却让穆清心突然红了眼眶,“不用,小伤,多谢江先生关系。”
说完,她立刻用力将手抽出来,似逃般退到他身后。
江诣修也意识到刚才似乎有点失态了,立刻冷着脸说:“别以为我这是在关心你,我是怕还没折磨够你就死了。”
“……我知道。”穆清心低下头,敛去一脸的悲,“江先生放心,我的罪孽我来担,你心里什么时候舒坦了,我就什么时候去警局自首,这本来就是我欠江家的。”
她说是欠江家的——
那她欠他的呢?
在他们一同面对神父的前一刻,他给她讲的那个故事算什么?
那是江诣修这辈子最在意的事,压在他心口常年疼痛的事,他把那些告诉她,并非单单只是一段经年故事。
他只是想对她说:以后我就是你的男人了,他妈的只是你一个人的男人。
——至于过往种种已经放下了,埋在他心里的那段感情、让他流连花丛从不动心的情也已经放下,以后他只想跟她好好过日子。
当时他以为她会懂,虽然她被他折腾一直在哭,但他以为她已经听进去。
没想到最后的结果是他说给狗听都比说给她听强!
“呵。”江诣修心里真是凉透里,正在刮北极寒风。
没想到他在情场浪荡这么久,最后竟然栽在一个没心没肺、心肠狠毒的女人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