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抚了抚心口,也说不出那一丝异样是什么,只是她这十几年来,从未有过这种感情。
众人都好奇的新房中,六尺宽的沉香木阔床上,两道身影交缠覆盖在一起。
隔着美人画屏看过去,姿势简直暧昧的不行。
可撩开纱帐一看,场面却并不怎么香艳。
光裸的肌肤上,躺着一道两寸深的伤口,甚至可以清晰的看到经脉,每一次换药,都免不了流不少血。
慕珩小心翼翼轻到几乎不曾触碰的动作,还是让容月疼的脸色发白,满脸大汗。
“嘶……”
慕珩彻底撕开旧纱布的时候,容月终是忍不住叫出了声。
勾的慕珩胸腔一震,他看到容月痛苦的表情,本就沧桑的脸,更加阴沉了几分,他深恨此刻受伤的不是他自己。
止血,撒药,每一个动作都让容月痛苦不堪,可他尽量做到最轻最轻。
换个药,没多大的动作,却让慕珩做出了一头的大汗,容月本来疼的要死不活的,看见慕太监聚精会神却大汗淋漓的样子,没心没肺的笑了出来。
慕珩缠绕纱布的手愣在原地,“我弄疼你了?”
“不是不是。”容月声音虚弱,那笑声也显得很是突兀,她忍着把笑给憋了回去,“伤口有些疼罢了,你继续。”
若是慕珩再这么紧张下去,她怕自己会控记不住她寄几啊!
慕珩完成了换药,去一旁洗净了自己沾满血的手,黏黏糊糊的液体。
容月被他放着靠在床头,没有那么快躺下去,容月捂着自己受伤的胸口,痴呆的看着慕珩,总觉得有丝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