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你跟九千岁,没有什么是睡一觉不能解决的。
“你妹啊!昕宁!你丫跟谁学坏的!”
容月跳起来大声怒吼,声音震的悬挂的琉璃灯都颤了两颤。
昕宁小心肝扑通一跳,圆溜溜的眼睛里满是诚实的光芒,“奴婢……说错了吗?”
没有啊!
反正他们下人眼里,主子成天喂狗粮,督主府的人都知道,不管月公主做了啥,只要新房里夜晚有了声音,第二天俩主子保准如胶似漆,照样狗粮遍地撒。
难道这不是事实吗?
瞅着容月这生气如母夜叉的模样,昕宁绷着脸滴溜溜的转了转眼珠子,还是她太诚实?把真相给说破了?
秋娘端着宵夜打算给容月的时候,在门口就听见昕宁惨嚎:“啊——公主我错了!我不该说你跟九千岁房事太多太厉害,不该说你们太恩爱,呜呜!公主我错啦!”
秋娘听的满脸黑线,这孩子……咋教不会呢!还这么实诚!
长此以往,要吃亏啊!
质子府。
听雨楼对面,是正襟危坐的慕玹,他双目充血,似乎是想起了某个人的模样,眼中不仅有恨,还有深深的恐惧。
慕珩坐在他对面,都感觉到了他的颤抖。
那双放在桌子上的手,轻轻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