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肯跟他说话,什么他都想听!
“那时我以为孩子不保,晕了过去,昕宁背着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大夫,他救了我,却说,我坚持生下这个孩子,性命一定会有危险,我生产之时大出血,一天一夜都带着孩子在生死之间徘徊……”
后来的一个时辰里,容月向慕珩诉说了这五年来的经历,她有时也会问慕珩,他打仗之时是怎样,在民间游历之时,又遇到过什么。
久违的亲密,在两人之间蔓延。
最深沉的夜色已经过去,慕珩伸出手抚摸着房门,抚摸着容月影子的轮廓,一点一点的描绘,那么深情,那么留恋。
容月看到他的手掌,想起从前被他握着的温热触感,不自觉的便伸出手放在房门上,与他的掌心重合,容月哭着笑了出来,“看,你的手还是这么大,足以把我的手牢牢包裹住。”
像以前很多时候,她与慕珩十指紧扣都会说,“好大的手!都快比我两只手大了。”
慕珩坏笑着看她,“不够大,怎么满足你?”
“流氓!”
“对你,要特别流氓!”
“哎哎!别碰我,不许咬,唔……”
慕珩炽烈而霸道的吻,好像还停留在她唇边。
容月轻抚唇角,好想念那感觉,那味道。
这个男人表面霸道强势,实则一颗心最是柔软。
对她柔软,对他身边亲近的人柔软。
他从小缺爱,渴望爱,即便渴望不到,也会毫不吝啬的去爱人。
爱她,爱他的兄弟。
慕珩眼角缠绵着温热的泪,喑哑出声,“容月,你是不是……原谅我了?”
容月淡淡笑着,“嗯,不怪你了。”
容月站起身,那道窈窕的身影映在慕珩眼中,她微笑的声音宛如空谷黄鹂,“慕珩,我原谅你,但是……这五年过了,我们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