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楚皇见谅,在未确认来人时狼群不会随便攻击任何人,只是为了以防万一,最近边境战事繁多,突厥也损失惨重,实在经不起敌国的突袭。”姝尔仿佛有一句话说一句,绝不多说半句。
可是从她的眼神,楚夙可以看出来她的敌意,不过一闪而过,被她隐藏得很好,这样看来想劝服突厥现在出兵困难重重。
楚玥则压根不屑和一个低等下人多说什么,沉声道,“带朕去见肆曳,他架子倒是越来越大了!”
见自家可汗被人直呼名讳,姝尔自然不悦,不过看在她是楚国皇帝的份上,没敢多说什么,只是重新骑上马,道,“姝尔这便带楚皇去见可汗,楚皇身边的侍从可汗也吩咐了,待会由大将军接待。”
楚玥却瞥了一眼身旁的男人,强硬道,“他并非朕的侍从,也要跟着朕。”
听罢,姝尔瞥了这个俊美无俦的男子,联想到她一贯作风,便了解地点了点头,“好,听从楚皇的意思。”
真是传闻中的风流楚皇,连来突厥谈政事都要带着男宠,真是一日没有男人都不行。
一路上,楚玥便没再理会姝尔,而是和身旁的男子看看风景聊聊天,好不惬意,仿佛只是来领略突厥风光一样,“楚夙,突厥的马看上去如此健壮,想必也是突厥以少胜多的关键所在,楚国的兵马朕也投入不少粮草,你说怎会相差甚远?”
“一个被囚禁,一个是自由的,如何相提并论?”
听到楚夙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姝尔下意识瞥了他一眼,没想到一个男宠竟然还有如此远见,看来不是虚有其表,这楚皇的胃口是越来越叼了,看来可汗准备献的美男计有待商榷。
听罢,楚玥挑眉笑道,“可是给了过多的自由,还如何驯服得了其野性?”
“没了野性便是牲畜,有了野性才是战马。”楚夙望着那些自由奔跑的马匹,讳莫如深地敛眸,他可以忍辱负重,卧薪尝胆,等到自由那一天。
而这一切,全部都是因为心里的那个女人一直支撑着他。
此刻,跟随在身后的苏初欢仿佛有感应地抬眸,与他有过短暂的视线相交,两人却同时默契地移开了。
有时候忍耐,只会让爱愈演愈烈。
毫无察觉的楚玥则震了片刻,才深深望着他,“说得有道理,朕会好好记住你这句话的。”
这时,她便在心里默默发誓,她不会让她的男人活得如此卑微,总有一天,她会亲自送他回到九五之尊的位置。
……
到了突厥王宫,苏初欢等侍从并未继续跟随着楚皇一同去见可汗,她们被留下来了,而接待她们的大将军看上去五大三粗地强壮的很,那目光显然没把他们当回事。
毕竟只是楚皇的奴才,连楚皇他们甚至都不放在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