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时,阎欢宫外突然走进来一个不请自来的身影,看到这一幕猛然顿了顿,“皇兄,我有事找你。”
话音刚落,阎渊顿了顿,脸上似乎闪过一丝被打扰的不悦,这个臭丫头什么时候不来,偏偏挑他与欢儿气氛正好的时候来。
见状,苏初欢便转过头瞥了一眼神色不大好的焱绾绾,才推了推他,“长公主看上去真有重要的事找你,她脸色好像有些不大对劲。”
见他始终不肯起身,苏初欢才缓缓在他唇边印下一个吻。
阎渊才心满意足地起身离开,朝着焱绾绾的方向走去。
他离开后,苏初欢便躺下休息了。
……
阎渊走出来后,见她神色真的苍白如纸,若有所思地眯起丹凤眸,“怎么了这么咋咋呼呼的来阎欢宫找我?”
“现在你眼里不是只有欢儿,我怎么了你在乎吗?”焱绾绾的语气似乎是冲着他来的,仿佛就是他做了什么惹到她了。
听着语气,阎渊自问没做什么,“欢儿和你又不一样,你们一个是我最亲的人,一个是我最爱的人,这你都吃醋跟我发脾气?”
“既然欢儿是你最爱的人,难道不应该由你给她做药引吗?”焱绾绾知道自己语气有些冲,可是今日看到容檀再次默默忍受割肉之痛,她就再也忍不下去地跑过来了!
听到这话,阎渊下意识瞥了一眼屋内,然后稍微走远了一点,直到屋内听不到为止,低声道,“到底怎么回事,容檀不肯继续做药引了?”
“他因为失血过多昏迷过去了,再这么下去他撑不过第三次做药引的。”焱绾绾亲眼看着那血腥的场景,她都快崩溃了。
这药引哪里是人可以承受的,简直比酷刑还可怕。
“他说的,还是你说的。”阎渊不为所动地说,容檀做过那么多伤害欢儿的事,他不觉得有什么好同情的,就当做还给欢儿而已。
“你以为他会说撑不过去?”焱绾绾见他冷血的样子,一时间觉得陌生。
“那就不要再大惊小怪,他自己的身体能不比你更清楚?”阎渊刚要转身。
便被焱绾绾抓住了,“皇兄,你怎么这么没人性!要是欢儿知道是用容檀的血肉做药引,你以为她还会喝下去吗?”
“你敢说试试。”阎渊眼色骤然冷却。
他看着不再像只疼她一个人的那个皇兄了,他已经被苏初欢迷得不知道东南西北,只知道占有她,其他什么事都可以不在意。
焱绾绾抿着唇,紧盯着他嘶哑求道,“我不会说的,但这第三次的药引,皇兄你就代替容檀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