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远的法国。
宫圣狠狠打了两个喷嚏。
“笨女人是不是在骂我?”他不悦地皱了皱眉。
章伯赶紧拍着胸脯保证:“总统大人,绝对不会是小乔姑娘,她感谢您还来不及呢。这背后骂您的……估计是苏氏父女,他们现在进了监狱可惨了……”
宫圣:“哦?”
章伯汇报:“我听说,苏珊珊的老爸不是跟三个女人结过婚吗?那三个老婆一看他进监狱了,没有一个人去看他,都赶紧忙着分家产,抢的头破血流,苏家那点仅存的小钱都被分光,那三个老婆捐款跑路了。气得苏总在监狱里直接中风了,嘴歪眼斜,口水横流,比那街上最脏的乞丐还要脏上三分。至于苏珊珊就更惨了,听说她一进去,就被卷入女囚室的一场内斗。里面的老犯人欺负她,让她刷尿盆她不肯,结果被老犯人把她头摁在尿盆里揍,直接打断了一条腿,还……”
那画面实在有点有碍观瞻,章伯都快说不下去了。
宫圣:“说。”
章伯:“还把她的一只耳朵给剪了下来!她这辈子是不可能复出演戏了,现在听说伤口化脓,命能不能留下来还未可知!”
这苏珊珊也是倒霉,一进去就被弄成这样。
可能是仗着自己是小明星,进了监狱也想耍大牌吧。
“不过总统大人,说来也是冥冥中有点巧合呢。这段时间我查苏珊珊,还查出来她居然把小乔姑娘那只白猫给差点虐待死了,打断了猫腿还剪掉一只猫耳朵。如今她自己的下场还不如猫!这算不算是天道好轮回呢?虽然轮回得有点太惨烈了……”章伯唏嘘感慨。
宫圣不动声色地道:“咎由自取!”
只是,他不像云伯这么单纯地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