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部分二设,考据党勿撕。部分二设,考据党勿撕。部分二设,考据党勿撕。
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顺便吐槽一下我前两章说的是流潋紫和匪我思存大大的事情,唐七粉丝在我非V章节里面撕什么撕?强行加戏能不能悠着点?动不动就要给自己加一场“被网络暴力”的戏,动不动就拿鉴定书出来说事,拜托你们咧三生三世都被啃老本啃多少年了,再版过多少次了改过多少次了找人润笔过几次了央视都点名批评了,要鉴定就拿初版出来鉴定顺便盖章,也别跟我说再版就是全新的书籍了特么的根如果毒烂了你还指望它的果实能吃啊!我对唐七没什么深刻的印象但是我知道网络上那些“写书就要做好抄袭的准备这是潜规则”、“反抄袭全是蹭热度”、“正品和抄袭人们却选择抄袭难道不是代表别人写得比你好吗?”、“抄袭是不对但你咄咄逼人很不好”的结论大部分都是洗地党口中说出来的,对不起单单是这个三观就请允许我路人转黑。
我给匪大爆灯是因为匪大传播的是正能量,二话不说上来就义正言辞的跟我说唐七,得了吧,不知道你们是路人还是粉丝,真真是一粉顶十黑,奥斯卡缺你们一座奖杯。
引战拉架开嘲讽扯话题强行给自己加戏还撕逼搞得留言区乌烟瘴气的,格老子的二齿魔不吃人你当我是兔叽!
感谢【梦之花】、【燕千代】、【穆天星】、【骊歌】、【魔仙堡首席执行官】、【京香墨】、【汲嘉】、【八宝】、【三条宗近的媳妇儿粟田口吉光】、【纆】、【沐诉】、【洛小笑】、【今天你更新了吗】、【叶叶】、【墨云卿】、【百里紫苏】、【洛离】、【S君】、【梦色千回】、【朝夕】、【瑀笙】、【叶大大带我飞】、【半夏不伤】、【妮萨】、【墨梨落】、【东皇我男神】、【隐形人】、【姓叶的不全是藏剑,也有军娘】、【莫千玦】、【叶神最帅】、【长安】、【找几本好看的书真难】、【瑾溪】、【章章】、【瑀笙】、【白陵】土豪们的地雷打赏!看到有小天使问我还给不给花,给给给小花花全部送给你们,一人还赠送一只巴掌大小的小兔叽,集兔和叽两大萌物为一体,么么哒超爱你们~!
啥?不是二齿魔?
不不不,保护小天使的时候,可以不当兔叽。(*/▽╲*)
好了事情到此为止,吐槽完就爽了,大家讨论剧情不要讨论话外题了啦(假装自己还是个软萌.jpg)
“因为三哥跟我说了当年的事情, 父亲不像父亲。”木舒跪坐在地上, 双手自然交握放置于膝,目光清明冷静, 不似往常温润含笑的模样,“我一直不明白, 三哥看不起藏剑剑阵而出手搅浑, 放跑了父亲的宿敌的行为确实是过于任性妄为了。但是女儿我也经脉俱废过,父亲不曾对我轻看半分, 缘何会对三哥如此毫不留情?三嫂到底是三哥过了明路的发妻,父亲心中再恼,也没有不认的道理。”
说到这里,木舒微微偏首歪头,状似回想一般呢喃道:“于是顺着这条线,回溯过往之事, 便发现藏剑和霸刀两方的恩怨来得格外莫名。藏剑是后起之秀,但却在根基未稳之时发布名剑贴挑衅传承已久的霸刀山庄,最奇怪的是——您还成功了。”
“那年藏剑山庄有名剑出世,霸刀山庄却一无所出,于是藏剑倒压了霸刀一头,名气水涨船高。”
“甚至最终到了如今足以和霸刀分庭抗礼的地步——这一路行来顺逐非常,可谓平步青云,扶摇直上。”
说到这里,木舒摇头失笑,道:“可是父亲, 您忘了,您瞒得过外人,却瞒不过我们。从小到大您教导我们要有‘君子藏锋之德’,对此殷殷教诲,耳提面命,唯恐我们有半步行将踏错——您为山庄取名为‘藏剑’,当年又为何如此‘锋芒毕露’呢?”
叶孟秋依旧沉默,似乎也在思忖自己举止的不当之处,木舒便接着说道:“于是之后调查九天之事,却查到了父亲的头上,我心中忧虑,只得思量。但如果您或者柳老庄主乃是九天的一员,那很多事情便可以看得分明了。”
“九天意图缔造天下大同,父亲与柳老庄主此举是为了平衡江湖吗?”
听到此处,叶孟秋终于忍不住开口反驳道:“也或许我们当真生来不和,刀剑相争,水火难容呢?也或许当年我欲展刃复藏锋呢?”
“那您是吗?”木舒不置可否,只是笑,“以心为剑,是为藏剑,这么多年来我虽不能习武,但剑道一二还是能看得分明的。原本尚且云里雾里,半识不知,但谁让女儿认识了一个西门吹雪呢?倘若刀剑相争非要分出一个结果,刀不孤独吗?剑不寂寞吗?”
叶孟秋听见小女儿这番言论,心中愈加震撼,不管愿与不愿,他也只能承认自己一直小觑了女儿。这般心境,别说寻常闺阁女子了,许多剑道大成之人或许都没有这样剔透的心性。叶孟秋深感欣然,复又萧瑟,心性再好又能如何?他这个女儿,终究是被人毁了。
——英年早逝,红颜薄命,世间总有这样的无奈与缺憾,令人心中怨愤而又不甘。
不过也罢了,没有这些风霜雪雨,或许也没有他如今这个女儿呢?
无论愿与不愿,叶孟秋都不得不承认,他的女儿已经在这短短十数年的岁月之中,成长为如今夺目耀眼的模样了。九天乃是唐国最隐晦的秘密,能触碰到这个秘密的人都绝非等闲之辈,这么多年来哪怕是他也只是一知半解,不敢深究,唯恐为家人招来横祸。
他到底是老了,再没有年轻时的盛气凌人了,就如同柳风骨装疯卖傻不问世事一样,他也甘愿安心隐居于剑冢,将这个陈年密辛掩埋在岁月的土壤之下。柳夕的死是两人心口的一道伤疤,他不知晓柳风骨悔也不悔,但是每每看到三子满头雪发,叶孟秋是觉得悔的。
“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叶孟秋有些恍惚地看着女儿为他斟茶,平日里威严且毫无波澜的语气柔软沧桑,似流年风吹锈覆的喑哑,“能查到九天之事,你定然有什么瞒着为父和你的兄长吧?为父也不多问了,只是你要知晓这些做什么呢?”
木舒微微抿唇,低喃道:“三分为天下,三分为叶家,剩下四分,不过私心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