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沪市的股民都疯了。
她手中的认购证真正达到了一票难求洛阳纸贵, 原本三十元一张买的认购证价格居然上升了百分之五千,她单单是卖掉她手中剩余的四百张认购证, 就净赚了六十万。
李拾光知道在首长南巡后会迎来一个股市发展的大浪潮, 但没有想到会疯狂成这样!
这六十万加上她之前投入进去的三十万,总共九十万,她拿着这九十万也不知道该干嘛, 干脆全部扔到股市里。
李拾光一直都知道自己没有多少生意头脑, 前世谢成堂虽然借了她家的人脉上位, 但不得不说, 整个谢氏集团全部是他自己一手打下的江山,他有资本狂傲自得。
她也没有非要自己成为女强人的想法, 小富即安, 只要家人平平安安身体健康,钱够花就行。
钱多自然是好,钱少也无所谓, 前提是不能影响到她的家人。
之后她就不再关注, 全心投入到学习中去。
这段时间她和徐清泓每隔十天就去一趟沪市,她开始还有些自恋的认为是徐清泓暗恋她, 后来次数多了, 两人也就像普通同学那样往来, 没有任何暧昧, 她便觉得自己想多了,徐清泓每次陪她去沪市,更多可能是对股市感兴趣?而她买的股票很大一部分也是受他的建议, 两人在一起聊天讨论的也大多关于股市、国家大势、学习等事情,私事基本都没有说过。
徐清泓问她以后是不是要往金融业发展。
“金融?”李拾光吃惊:“你怎么会这么想?”
“这段时间看你如此关注股市,操作也很果断,我还以为你……”
李拾光认真的想了想,摇头:“不,我这只是暂时性投机。”她笑了笑,“我对赚钱没多少兴趣,赚钱是为了生活,钱嘛,够用就行,在需要的时候不会没钱花够了。”
说到此,她不由认真地想了想自己未来想要做什么。
前世她开了十几家美容连锁店,起因也只是因为爱美而已,慢慢就做大了,但她的资产和谢成堂还是远远不能比,她也没想过和他比。
她只是希望在自己需要钱的时候,不用掌心朝上伸手向别人要;在家人朋友需要帮助的时候,她有能力帮助自己的亲人朋友;自己遇到喜欢的东西,自己有能力满足自己。
对于钱,她其实没有太大的**。
那她想要什么呢?
她想要孩子,她想要一个健康的身体,她希望自己身体健康,能够想去哪里去哪里。
至于理想……她好像也没有什么理想。
爱好……前世倒是有个爱好,就是画画和练字。
学习画画不过是因为躺在病床上做不了别的,只能借此打发时间罢了。
想了许久,暂时没有头绪,她也就不想了,先把当前的日子过好吧。
由于两人来往十分密切,又是学校风云人物,被校友多次在车站看到两人单独出去‘约会’,以至于在他们俩不知道的时候,很多关于两个人在一起搞对象的流言已经在学校传的人尽皆知。
李拾光精力都在股市和学习上,哪里会注意到学校流言?况且关于她流言多着呢,她也不爱听,是以竟是最后一个知道她和徐清泓‘处对象’的事。
这两个人,一个是学校年级第一,一个是曾经的年级前十。
更重要的是,两个年轻人都长的十分好看,男生清隽俊雅,女生肤白貌美。
两人在学校,很少有人不认识他们,大家也格外喜欢听关于他们俩的八卦,尤其是李拾光还和八班的坏学生谢成堂好过。
大家都说,李拾光会甩了谢成堂,就是因为和徐清泓好了,而这个说法得到了全校师生一致认同。
至于李拾光和徐清泓具体是什么时候好的,他们也不知道,反正肯定是在李拾光和谢成堂分手之前,两人就好上了。
李拾光股市赚了钱将老妈的钱放了回去,心里没压力,又有了余钱可以解决明年家中危机,是以这段时间心情一直非常好。
而她每天的心情愉悦神采飞扬则成为了她和徐清泓‘好’的明证。
高三学生都很忙,尤其是一班学生,恨不得拿出百分之两百的热情来学习,在这个年代,高考就是改变人生命运的时刻,是以大家都很重视,也没多少人有时间将精力放在八卦上。
李拾光也没有将这些流言放在心上,她也没必要去向他们解释,只要他们不过来打扰她。
别人是不来打扰她,可谢成堂却受不了了。
他一直在默默守护她,只等她高考结束两人一起去省城,现在居然说她和徐清泓好上了?
顿时他就觉得别人看他眼神都不对了,头上绿油油的。
李拾光上完厕所出来被他突然拽倒墙后面,墙是水泥的,李拾光头咚一声撞在粗糙的水泥墙面上,差点没被吓死。
经历过赵美心这种丧心病狂的人,她现在一点风吹草动都害怕,条件反射地伸手就朝对方脸上挠了过去。
谢成堂被挠个正着。
待看清楚是谢成堂后,她火蹭一下就冒了上来,在他小腿上狠狠踢了一脚:“你发什么疯?”
还选在这厕所边,他也不嫌臭!
“你和徐清泓好上了?”谢成堂一副她给他戴了绿帽子的阴沉表情,脸色黑的滴水。
“关你屁事?”李拾光看到他就有气,又狠狠踢了他一脚:“你神经病啊?给我放开。”
谢成堂抓着她的手腕举过她头顶压在墙上,暴怒的就像一条疯牛:“你给我戴绿帽子,你说不关我的事?”
“你有病啊?你听不懂人话是不是?我和你已经分手了!”她毫不客气。
谢成堂气的脸色涨红青筋爆出:“我问你是不是和徐清泓好上了!你甩开我就是为了他?为了那个小白脸?”
“关你什么事?”她也火了:“谢成堂,你要还有点自尊心,以后就不要再来找我了,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烦?”
“嫌我烦是吧?”谢成堂阴沉不定地盯了她,暴怒扭曲的脸上挂着肆意的笑,“我怕打扰你学习,忍着不来找你,你就是这么对我的?”满脸邪气地凑到她耳边,单薄的唇触碰她的耳珠:“不想见我是吧?那你想见谁?徐清泓?”
啪!
李拾光一巴掌甩在他脸上,恶心地擦着被他碰到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