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中看到他肩胛骨上的字,吃了一惊,拉开一看,只见血肉模糊,但都已结了痂,他一摸便知上的是好药。
“何人如此歹毒,在一刚出生婴孩身上刺字?!”冯恭再细看,看到是个冕字,心中掀起惊涛骇浪。
“冕者,天子制也,这,这……”冯恭不敢声张,忙将婴孩穿好,将他的肩胛骨给遮上了。
“不到绝境,怕是不会给你刺字,既是你父母的心意,我便为你取名为冕,跟我姓,冯冕,可好?!”冯恭道:“不管你来历为何,以后你就是我的孩儿,亲生的孩儿……”
过了几日,洛阳护城河中浮现两具女尸,打捞上来一看,是宫中逃奴,虽不能辨,但却知曾是太子妃身边的人,因路显荣早先便叮嘱过,因而洛阳令当下便上报给了路显荣。
路显荣亲自叫人抬着两具尸体送到了如贵妃宫中,笑着道:“爱妃,朕将你身边的逃奴给抓回来了……”
林如沁瞳孔一缩,手下意识的握的紧紧的。
“怎么?心疼了,她们在宫中弃你而逃,如你那负心太子一般,你不恨?!如沁,你可真是仁慈?!”路显荣逼近一步,似想从她脸上看出破绽来。
林如沁慢慢的移开了眼睛,淡淡的道:“……不过是两个逃奴,埋了便是,何必脏了我的宫殿!”
路显荣没看出什么破绽来,笑着道:“这种不忠的奴才死了也是死了,我挑更忠心的来服侍你,你现在可是朕的爱妃。”
林如沁面色淡淡,冷冷的扫了他一眼。
“朕就爱你这个调调,”路显荣欲拉她强行上榻,林如沁浑身僵硬,路显荣正恼火欲打之时,有兵士进来道:“陛下,有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