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贵妃听到消息的时候,冷冷一笑,道:“早告诉过她要乖一点,结果却真的不乖了,果然心大了,人就不听话了……”
“如此耍小聪明,她哪里知道,她身边尽是我的人呢,她的一举一动,接触过的人,我自然都知道,”如贵妃淡淡的道:“是不是我放的太松了,她才能轻易的背叛我?!”
“只怕是心大了,有了野心,被宫中的繁华富丽迷了眼,”谋臣道:“不过也是心无所大之人,所图的不过是如太后一样的生活,母凭子贵。却不知母凭子,也还不过是人手中的木偶。这个女人,虽不听话,却也对主子造不成威胁。”
“虽造不成威胁,可是,沐兰硕与她联系上了,万一真递出去了消息,我岂不是为沐兰硕做了嫁衣裳?!”如贵妃拧眉道。
“主子是想要废了这棋颗子吗?!”谋臣道:“若要废也简单,只需将她所图,让新帝知道一二,她就能被彻底厌弃了。”
“不妥,若是将她逼急了,她怕是能将我供出来,她废了不要紧,宫中我好不容易安排的人,算是真的都废了,这几个月我花了多大的力气才弄到这么多安排和眼线,”如贵妃倒是大度,道:“不过是自作聪明的一个妃嫔罢了,由她去,我倒要看看她可能翻腾出花来。”
“只怕凭她自个儿的脑子,没主子的指点,很快就漏了底,”谋臣道。
“叫她身边的人不必再盯着她了,以免漏了行藏,叫人顺藤摸瓜找到我们的藏身之地,现在沐兰硕盯的极紧,”如贵妃道,“他倒是会来搅局,局势不能这么放任下去。”
“娘娘可有何良策?”谋臣道。
如贵妃道:“哪轮得到我动手,只需静等新帝先出手即可,他现在是最急的。我们的实力的增强,还需要看这三方的硬仗了,虽然有点风险,但是局势倒变得有趣起来了……”
谋臣笑道:“这倒也是,新帝定有良策,万不可能叫沐兰硕一路直上洛阳的。”
“便宜了新妃,”谋臣道:“没料到这颗棋子竟废了。”
“废不废,尚不好说,也许该有用的时候,还是能用得上的,”如贵妃道:“现在由着她去碰,撞到南墙,就知道痛了。”
“也好,先由她自生自灭,”谋臣道:“以后若用得上,倒也不必对她客气。”
此时的冯璋军中分成两班轮换,前锋围着有进气没出气的贼匪时,后方的人正在煮饭休息,有一个兵士十分欣喜,笑着道:“今天好像有罐头新品种哎,不过好像没那么多,今天分就要看运气了。”
“知道是什么罐头吗?!”一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