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去哪里呢?”所长问。
我打开地图。“没去过的还有两个厕所,一个室内操场……这个标着「X」的墙壁是什么?。”
“标「X」的墙壁有一道铁栏,似乎连着其他地方。”罗体说,“希望那里有出口吧。”
所长尝试着把铁栏掰开,不出意料的失败了。“根本打不开啊!这铁栏!”
“唔,也许要用特殊的方法才能打开吧。”罗体陷入沉思。
我的注意力从标「X」的墙壁转向了一个标着「?」的小房间。“这个房间……还真是让人在意呢。”
“你也注意到了?”罗体说,“虽然我很好奇那个房间,但它的门也打不开。只好另想办法了。”
“闪亮这家伙……还真是喜欢吊人胃口呢。”我说。
“呐呐,现在到底去哪里?”夏琉问。
“厕所……看来女厕所是与我无缘的。”所长说。
“不是有男厕所么?”我说。
“但是啊,我强烈要求男女公平对待!”
“不是这方面的问题啦!”
“厕所本来就没有必要去。”罗体说,“去操场吧。”
操场并不大,却给人矿场的感觉,毕竟是室内吧。我们之所以觉得操场如此宽敞,是因为这里只有我们四人。
“啊嘞?这里没有人吗?”夏琉说,“算起来,我们只见了七个人啊。”
“还有两个人没见。一个是那个奇怪的家伙吧……另一个是那个叫陶仁彦的学生吧。”所长说。
我决定不告诉他陶仁彦的事。
“他们估计在房间里睡觉呢。说起来——”所长打了个哈欠,“我也有点困了。今天就先回去休息吧。”
我们四人在短暂的告别后,回到了各自的房间。我明明已经睡过一会儿了,却还是感到极度疲倦。看来这不是生理上的疲倦,而是心理上的。
我躺在床上,放弃思考,缓缓闭上眼睛。
这时门铃不争气的响了起来。“谁啊……打扰老子休息……”我走到门前,打开门。
是陶仁彦。
刚才的倦意在一瞬间飞到了九霄云外。“你来……干什么?”
“当然是打招呼啊。”
“哈。在这种处境下,比起打招呼,什么都不做反倒能让我安心呢。”
“骗人,你明明笑了。”
“那是苦笑啊。”
我请他坐在床上,然后对他说:“我要问你一个我无论如何也想问的问题。”
“请便。”
“那我就问了。你,是怎么被抓来的?”
“跟你……差不多吧?”
“我想要更加准确的答案。”
“好,好吧。我在寝室里睡觉,醒来之后……就在这里了。”
“这样啊。好了,这样问题问完了。希望你下次能不打扰我。请回吧。”我说。
他说了声再见,推开门走了。
我试图让我的脑子转得更快,但还是无法想通。线索……太少了,实在是太少了。关于从今天开始的这一切,我始终无法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我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高中生,从出生开始之有过一次大病。我到底为什么会被卷入这奇怪的游戏啊!
想完这些,我再次放弃了思考,躺在床上,闭上眼睛。
……
……
……
叮铃铃铃!
悦耳的铃声回响在房间里,同时把我叫醒了。我看了眼手机,已经早上八点了。连睡了十个小时,看来我还真是疲倦呢。
我换好衣服,随意地梳了梳头,打开房门走出去。魏申津正站在门口,低头玩着游戏。
“啊!门自己打开了呢。”她把掌机塞进口袋。
“额……门上有门铃啊。”
“不好意思,暂时找不到存档点嘛。”
“……请问找我有什么事吗?”
“那个……啊嘞?我是来干什么的来着?……嗯……想起来再告诉你吧。”
真是个不靠谱的女孩啊。
“啊!对了。罗体先生托我告诉所有人,每天早上八点半要准时聚在餐厅吃早饭。”
“这样啊,麻烦你了。话说,为什么一定要派你来呢?”
“因为啊,罗体先生说「你看上去无害,所以适合传话」呢。”
罗体这家伙……
“啊!我还要给其他人传话呢,先走了。一会儿见。”
我照着罗体的指示走进餐厅,罗体,范统,尤咏驰,陶仁彦这几个人聚在餐厅里,享用着早餐。
“咖啡还是这么难喝。”罗体嘴上这么说,一壶咖啡都快见底了。
“培根真好吃!再来二十盘!”范统朝厨房叫道。
“好的,请稍等。”厨房里传出回应。谁在厨房里?
我走进厨房,看见一个男人正挥舞着锅铲。“所长……你在这里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