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姬酒黎都在想事情。
他很担心,结合姜忘忧最近的行为,她真的有可能是得了什么病,却不想让他知道。
姜忘忧今天去的是妇科医院,如果她得的是跟妇科有关的病,不能行房,倒也合理。
到底是什么病,又严不严重?
姬酒黎很担心。
但姜忘忧不说,他也没办法。
很快,车子就开进了庭院。
进了家门,姜忘忧深吸了一口气,叫住了男人。
“姬爷,我们谈谈吧。”
“谈什么?”
“您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我是不是可以搬回自己家了?”
“……”姬酒黎眸中闪过一抹错愕。
他怎么把这事给忘了?
他已经快要习惯跟姜忘忧一起生活的感觉了。
男人没有回话。
“姬爷,我的事,应该跟您没什么关系,您总盯着我做什么?就算我有什么事没告诉您,那也是我的私事,没必要非告诉你不可。”
“……”姬酒黎浑身的气场骤降。
“我说的有什么不对吗?您没有立场二十四小时盯着我不放,我有自己的隐私权和人身自由,我不喜欢被人盯着的感觉,我的手下不是废物,我也不需要您的人保护,我希望您以后能少插手我的事,我一开始就说过了,我们无权干涉对方的私生活。”
“……姜忘忧,你……简直不识好歹!”
“我不识好歹。”姜忘忧点了点头。
“……”姬酒黎气得咬牙切齿,他盯着姜忘忧看了半晌,终是没再说什么,浑身散发着阴郁的寒气,上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