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嘲一笑,已经不顾及后果,冷声道:“我想说的是,哥跟微澜也是媒妁之言,哥也不认吗?”
“谁说我跟微澜是媒妁之言了?”陆鹤琛反问。
他冷冷地看着自己的弟弟,鹤衍的心里想什么,陆鹤琛大致也是明白的。
看着陆鹤琛,陆鹤琛的心里跟明镜一样。
“不是媒妁之言是什么?”陆鹤衍又是开口,完全不顾及这里是婚礼。“难不成你们还是两情相悦了?”
“微澜,告诉他。”陆鹤琛开口对微澜道。
微澜看向了陆鹤衍,看到他眼中的受伤,她还是坚定地一字一句道:“对,鹤衍,我跟你哥是两情相悦,我们都很中意彼此,也认为是彼此最好的良配,我跟你哥打算过一辈子。”
“对,我跟微澜要过一辈子。”陆鹤琛沉声道,并且看向了父亲。
陆元和没有吱声,他心里消化着这些事情,已经有了大体的印象了。
微澜看出来陆鹤衍的受伤了。
她知道对一个曾经喜欢过自己的人最大的善良就是让他对自己绝望。
暧昧不清,才是最伤人的。
那个人自己想清楚最好,如果还是想不清楚,她就必须帮他补上一刀,这是对这个人的残忍的仁慈。
爱无罪。
爱的方式极端最伤人。
爱无望。
不如让其绝望。
微澜再度道:“而且这些日子,我跟鹤琛哥一直在一起,我们早就在一起了。”